见口齿糊涂,身形不妥。
不二瞧在一旁,连连称奇,心道:“这姑娘如此豪爽,定能与我师傅凑成一对儿。”
又亲身体会南秋赐运法驱酒之道,觉见那进肚的酒水到了胃里,又一股脑儿冲进太乙穴,顺着手阳明胃经转了一圈,去了足下厉兑穴,化作一股清凉之气涌了出去。
不由大感神奇,惊诧这功法竟能用于化酒之道,一时间茅塞顿开。
又忍不住想道:“时姑娘与你真刀真枪的干,你却仗着道法高明,悄悄地偷奸耍滑,可算十分不厚道。”
待桌上酒肉干净,南秋赐便叫小二再上。
时圆明却笑道:“吃不消了,你当我是牲口么?再说了,还有别要做的事情。”
南秋赐便要掏银子。
时圆明道:“今天我请,以后你来,也算破了一桩。”
不二忽然觉得,就在这具身体里,南天赐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南秋赐只听到那一句“今天我请,以后你来”。
心中不由地暗道:“以后,她方才说了,真真切切的说了,我们两个还有以后!”
便如仙音入耳,心中飘飘难以自已。
人却强装作面不改色,只是脚步轻快许多,毛孔舒张,心情当是好极了。
二人一齐往出走,到了临河街道。
时圆明忽然笑道:“喝完一场好酒,男儿们多是勾肩搭背走着。可向来没有女儿家敢这般做的,咱们这便试一试。”
说着,脚尖一垫,伸手够了南秋赐的脖子,硬拽了过来,笑着摇着往前走过一条街。
除了婉儿,不二从未这般靠近哪个女子。
可那日与婉儿亲近之时,中了她的春.药迷香,又被她赤身蛊惑。
虽是身心俱荡,但现下回想起来,却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而此刻,在他心中,时圆明无论相貌,亦或者言谈举止,都无疑称得上是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比之婉儿胜过数筹。
如此一来,时圆明潇洒坦荡的靠过来,自然与婉儿千娇百媚的靠过来,天差地别,大有不同,更是令人身心愉悦。
不二鼻子里不住地窜来她身上馨竹清香,伴着白玉泉的酒气,只觉得再没有甚么比这更好闻了。
至于时圆明,她搂着南天赐,脚步却是越走越快。
而南天赐的一颗心,亦是越跳越厉害。
醉酒早已醒了,小心翼翼扶着时圆明,一句话都不敢讲。
时圆明笑道:“南兄心头大鼓敲得太厉害,咱们的步子踏不上鼓点啦!”
南天赐这才晓得,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