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急巴巴地成亲,那是公然为谢家撑腰,叫郭家怎么想?不是我方家沽名钓誉,实在是谢家这次犯了大错。怎么说通*奸*杀人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名,岂可纵容!月儿还害得郭姑娘坐了那么久的牢。就算不是有心的,也是咱们理亏,难道不该放低身段?我这是当她是我未来儿媳,才这样说;若是无情的,那天就退亲了!”
方纹屏息静听,大气不敢出。
方初轻声道:“儿子以后会好好教导她。”
严氏点头,又道:“谢家丢脸,我方家不也一样丢脸!然脸面是别人给的,同样也是自己挣来的。己身不正,脸面护也护不住;己身正,越是低头越显坦荡。谢吟风丢了谢家脸,吟月若是重振谢家,那脸面才是她挣回来的!”
方初和方纹看着母亲,满眼钦佩。
他母子又说了会话,方初才告辞出来。
回到自己院中,他命人唤了方奎来,吩咐道:“去告su马婆子,等上了公堂,有什么就说什么,一字不许隐瞒!”
方奎道:“是。”
不过,他眼里有隐忧。
方初知道他担心什么,并不改口。
“总要帮她彻底了结此事!”
他脑海里浮现那安静的身影,神情很坚定。
方奎见他不再多说,只得走了。
※
郭家,这日傍晚,郭五大爷接了一个蓝色锦袱,是个小叫花子送来,说是给郭姑娘的。问他是谁让送的,他说不知道。
郭家还没家大业大到分房,且清哑又是郭守业两口子心头肉,他们庄稼汉只知护着闺女,哪管什么尊重隐私之类的,所以这包袱没有直接送给清哑,而是先送到吴氏跟前。
吴氏毫不犹豫地打开查看,里面有许多珍贵药材,用盒子装着,其中一个盒子里还有一封信。
吴氏不认识字,正好郭大全回来了,便递给他。
郭大全仗着认得几个字,把信拆开了。
“好像是……什么二爷的。”他连蒙带猜,也不明所以,“叫小妹来看吧。这信是写给她的。”
吴氏忙让阮氏去后院叫人。
等清哑来了,见信被拆了,也没怎样。
在这儿,她还真没什么隐私要保密。
她看了信,很老实地告su娘和大哥,是鲍二少爷叫人送来的,说是有重要事情告su她,关于之前凶杀案的,约她在田湖相见。
“不能去!”吴氏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即跳了起来。
“他真敢想!”郭大全笑容也淡了。
清哑看着他们,敏感有什么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