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辰双手护住司马蕾，一双深邃血眸却望向玄武以北。
那一双眸中，似淌出哀而不伤的气息。
司马蕾看着沈辰卓尔不凡颀长身影，看着这个两年多时间。
被整个大千帝界，强行取了无数个封号的男子。
一时间，有些看痴了。
“白发帝君，白发狂魔，白发恶魔，天煞帝星，白发剑帝，天帝，庶出天子……”
“沈辰，究竟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你呢？”
司马蕾根本想不到，这一刻沈辰会忽然停下脚步。
印象中，护着自己的男人随时都在占自己便宜。
然而，此刻看着玄武以北方向的沈辰却安静的可怕。
司马蕾怎会不知道，玄武以北遥远的地方剑指三座天城。
那里是剑仙明月心，明月仙阙的方位！
这些天，司马蕾从始至终见证这个年少轻狂，霸气无双宛如战神的男子横推千万里。
辛城，花城，双城抹杀无数死敌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但司马蕾知道，杀戮并非沈辰所愿。
此刻安静的他，那一双深邃眸子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怆。
这时候的沈辰再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帝，他只是为人子的普通人！
“沈辰，你想剑仙前辈了么？”
司马蕾轻声出口，似是自言自语。
夜凉如水，只有轻风微拂。
沈辰没有回答，依旧目不转睛看着玄武以北方向出神。
天女司马蕾本习惯，沈辰时不时放浪言语。
甚至，前一刻这个男子分明要自己‘以身相许’？
然而为何此刻的沈辰，沁出体外的悲怆令人感同身受。
武道世界，女子就算再强她们心底依旧有柔软的存在。
沈辰无言情绪，似是感染了司马蕾。
一时间，两人都忘却此刻相拥姿势是多么暧昧。
这样的……姿势，只有情侣间才会出现。
“司马大小姐！”
十息后，沈辰忽然低下头问向司马蕾。
“嗯？”司马蕾语气前所未有柔和，或许是被上一刻沈辰身上弥漫的悲怆感染，这一次天女司马蕾没有再给沈辰白眼，“怎么了，沈辰？”
司马蕾眼中，沈辰此刻再不是霸者无疆的气场。
只是一个跟母亲，分别足足二十余年的孩子。
“司马大小姐，司马老爷子让你跟在小爷身边，应该是为了你即将面临的帝劫吧？”沈辰低下头，即将碰到司马蕾螓首，“能给我说说渡一次帝劫，究竟需要多久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