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真实情况中,又吹了点小牛批,瞬间就把三皇子和大胖龙变成了自己的干侄子。
不过,这话吹归吹,但你要细究的话,其实也没什么错,因为大胖龙和万武帝算得上是一个人,二人本就称兄道弟,“交易”匪浅。
“你的计策虽好,但我却不能信你。”白条鸡仔细斟酌一下:“或者说……这世间所有人,都不值得老夫信任。”
旁边,储道爷听到这里之后,已经不再插言哔哔了,而是在心中默默地为任也加油,因为他感觉一个月或两个月的时间,那肯定比踏马的一百年更有诱惑力。
任也额头彪汗,仔细思考后,才抱拳应道:“小子愿意留下人皇至宝,作为抵押之物,长存在您身边。这人皇至宝,乃是我的证道之物,若没有了它们,我将永远也登不上最高峰。”
“呵呵。”
白条鸡摇头轻笑:“你才区区三品,此时离你证道还有十万八千年呢。等我熬死时,你已承大气运,甚至可能迈入神禁,那时……你只需在祖地之外,抬手一挥,这两件至宝便会跟你而去。以至宝作为质押,这等同于儿戏。”
对于白条鸡而言,任也但凡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不回来,那他可能都必死无疑,更何况,谁知道这小子说的皇帝大哥,厚土气运都是不是真的啊!
这事不存在赌,更不存在任何道德底线,有的只是死也不能放掉的“机缘”。
希望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燃起就不能破灭,若是任也没来,那白条鸡或许还可以继续熬下去,但他出现了……那在走了,这白条鸡绝对没有勇气,在面对这静谧至极的祖地了。
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任也自然知道对方心中所想,所以斟酌半晌,立马又指着储道爷说道:“此人乃是小人的至亲兄弟!血浓于水啊!!我愿意让他留下来……作为人质!!”
“?!”
储道爷瞬间懵逼,破口骂道:“狗东西!!你是人吗?你是人吗?……!”
“怎么,你是不愿意给前辈讲笑话啊?”任也反问。
“你……!”
储道爷瞬间脸色涨红起来:“我讲你奶奶个龙卷风,刮死你三个便宜爷爷带一个二大爷的!”
白条鸡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人,再次摇头:“你二人相识,应该没有太久。你在昏迷的时候,这胖子还企图占据你的至宝?!这种关系,当不得人质。”
“储胖子,储胖子啊!你也真是个人啊!”任也恨得牙根都痒痒。
“道爷怎么不是人了?你的至宝我没拿到,还搭了一颗神丹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