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终于抵达了河道,可河道早就不知道干涸了多久,里头的野草都有齐膝高了。
李淮山也不禁抱怨牛哥给的情报不准确。
不过我们的运气还不错,快入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坳里遇到一弯清溪,溪道旁有个比较平整的山包,这山包不高,周围还有其他山体,就算半夜打雷也不会劈到它,正是安营扎寨的好地方。
李淮山他们几个先上山包安置营地,我和老左则拎着一大堆水壶来到溪道旁取水。
离开大部队以后,老左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取水的时候动作也慢腾腾的,似有心事。
我灌满一壶水,一边拧上壶盖,一边问老左:“想什么呢?”
老左回了回神,说:“我在想,无当培育出的那枚血玲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老彝寨里?”
“无当?就是那个葬教教主?怎么着,这里的事儿,又和葬教有关系?”
老左摇头:“未必就和葬教有关,无当这个人比较特殊,他早年做的一些事,连其他葬教高层都不知情,那完全就是他的个人行为。而且很多时候你也说不清楚,他做那些事儿,到底是出于好心,还是心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