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的浪花一样,打着漩涡朝我们围了过来,之前我们开辟出的一条路,也被移动的荆棘丛重新掩盖了。
李淮山担心退路被封住,立即舞动起飞爪,要将那些重新聚拢到坦路上的荆棘打散。
我赶紧伸手扯一下李淮山的胳膊:“留意脚下!”
李淮山这才收回心思,将视线放在了脚下的土壤上。
渐渐地荆棘丛已经彻底压了过来,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裹住我的小腿和脚踝,有些荆棘上的齿刃很锋利,瞬间就能将裤子和皮肉割破,但对于经常受伤的我们来说,这点儿伤不疼不痒。
荆棘有毒,但所有人都已经吃过御毒丸,瘴雾和棘刺里的毒汁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但凡是附在我身上的荆棘,都已经被我的血毒死了。
一直到聚拢而来的荆棘彻底将我们的视线挡得死死的,低头朝脚下看,只能看到荆棘上的红绿色时候,周遭终于传来了别的动静。
噗!
树根破土的声响刚一出现,我立即咬破左手,将大捧毒血洒向周遭的毒荆棘。
这些毒物一碰到我的血就以极快的速度四散逃避,刚刚破土的根须也在瞬时间露出了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