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淡下来，目光凉凉的落在苏糖身上。
“你欠乔佰佰的钱什么时候能还清。”
苏糖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但是他的目光太过阴鸷，盯得她头皮发麻，她才迟钝的应了声：“……啊？”
陆先覃黑着脸，“听不清？耳朵不能用就割了。”
苏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冷意爬上脊背，像是毒蛇朝她昂起了头，随时会攻击她，丝毫不用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很危险的一个人。
“我欠佰佰的钱已经差不多还清了。”她回答了他的问题，听到他提到乔佰佰，她更加惊疑不定了，他总不能是乔佰佰派来抓她催债的，但是他提到乔佰佰，说明他认识乔佰佰。
陆先覃冷笑了两声，“你不是卫光霁的情人？平时少不了你钱花的，跑什么跑？”
苏糖摇了摇头，“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没有关系？”陆先覃站起身，踱步走到她身前，蹲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如果你连这点价值都没有，那就没有必要活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