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以前的债都要现在还起来,”旁辉说,“他这几年每年看的人,不超过五个指头。每年还得买一套房。”
杨平飞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解答了自己先前的疑惑。沈晾这几年一直被旁辉看管着,连家务都被旁辉一手包办,又没有被报复的后顾之忧,照理来说应当过得相当滋润,但是沈晾看上去很瘦,仿佛是生了大病的瘦。他的头发半长不短,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邋遢和病态。
“我要一份正常的工作。”沈晾说。
“你现在这工作也太耗精力了。”旁辉提醒他。
“我只能干线上的工作。”沈晾白了他一眼。他得不断搬家,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是允许员工随意搬迁到外地的。这份工作对他来说自由度更大一些。
杨平飞起身说:“我吃完了,你们这儿房间收拾完了没?”
旁辉说:“你们翻译的时候我收拾了两间房,今晚先挤挤。”
“老哥哥,我好久没和你一个被窝了。”杨平飞显得有些高兴,让旁辉楞了一下。旁辉看了一眼沈晾,然后说:“小心哥晚上把你踹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