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那、那他——那你——”
“你也知道了,我们都是那个特殊部门的人,”杨平飞说,“辉哥和我的职务不太一样,我监管总体的,他监管单个目标。”
“你比他还高一级?”卢苏麒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这么说的,”杨平飞说,“我们这工作,最下面直面任务目标的责任最大,危险系数最高,比我们这些分管大块儿,就写写小报告的级别要高。辉哥在这个职位上待了快十年了,唯一的任务人就是沈晾。”
卢苏麒有些搞不明白了,“他们俩关系好像挺好的啊?”之前卢苏麒以为特殊人物都是些恐怖|分子,可当他知道这个词的概念,见过沈晾和旁辉的相处模式之后,他就纠正了先前的猜测。他感到疑惑的是,如果这个部门和特殊人物之间的关系都和沈晾与旁辉一样,为什么上面要对这一块儿藏着掖着呢?国家对弱势群体的保护向来是公之于众的,这些特殊人群在整个大环境下也算是弱势群体,有些能力是有利于人民群众的,为什么不被发掘出来呢?唯一的解释就是监管者和特殊人物之间的关系并不都如沈晾和旁辉之间的关系那么好,甚至在这些人被曝光之前,国家对他们进行的是长期的压迫和暴力监管。
“他们……比较特殊。”杨平飞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
卢苏麒压抑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说道:“说说呗!说不定对破案有帮助呢!”
杨平飞还在犹豫。
“这是机密啊?”
“不是,”杨平飞看了他两眼,“他俩是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啊?”
“男——嗨。”杨平飞措不好辞,下意识地想要一拍大腿,却因为手还吊在脖子上呢,白把自己脖子勒得生疼。“辉哥因为这个任务认识他的,都在一起十年了,大概是习惯了,他俩之后恐怕也在一起了。”
卢苏麒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有一会儿没说话。“同……性恋啊?”
杨平飞皱起眉来,忍不住说:“怎么说话呢你!”想了想卢苏麒似乎也没说错,于是眉头皱得更加深了:“你不是个搞新闻的么,有那么惊讶吗?”
“哎,不是,我就是没想到……”卢苏麒连忙说,“我不搞歧视啊。只是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沈先生,以为他见谁都讨厌……”
确实想不到,旁辉看上去高高大大,强健爽朗,沈晾虽然阴沉,却没有半点女气,这两个人之间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情人之前的氛围。
杨平飞皱着眉,忍不住抽出了一根烟,想到这是医院,便忍住了没有点燃。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