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有重要的事可以直接和他说的。”
青衫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想找吴大人聊点私事而已,不重要,不重要。”
“私事?”
青衫被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一跳,转身一看,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常大人。
“常大人你不是在府里吗?”
常安甾直接过滤青衫的话,又问了一句:“什么私事?”
青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常安甾说的是他和吴绍言,于是干笑了两声道:“很小的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常安甾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道:“他不高兴。”说完看向青衫,永远的陈述句。
青衫抖了一下,他能理解常安甾话里的意思是–吴绍言一直不高兴,就是因为你吗?他咳嗽了一下道:“小的觉得应该不管我的事,哈哈,府衙公务繁忙小的就不打扰了,常大人后会有期啊。”
青衫刚要走,常安甾就站在他前面,他笑笑,朝旁边让去,谁知常安甾又换了方向,之后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换了好几个方向,常安甾都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拦在他面前。
青衫这下懵了,这个常安甾究竟想干什么?
“没事,进去。”
常安甾抿唇,直直盯着青衫,青衫被盯得一头冷汗,干笑道:“好,小的这就进去。”
于是一盏茶后的场面就是,青衫和常安甾盘坐在院中亭子间,常安甾在慢条斯理的煮茶,青衫则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发呆。
时间过得十分漫长,青衫就是个俗人,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种煮茶品茶的事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好茶!”
“谢谢。”常安甾小小抿了口,目光看向青衫脖子上的兽齿,“绍言的。”
青衫摸上那块兽齿,想起在扬州的回忆,不自觉弯起嘴角:“嗯,吴绍言送的。”
“很重要。”
青衫脸上泛起红晕,不好意思道:“确实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绍言也是。”
青衫愣了一下,看向常安甾,不过他依旧一副面瘫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常安甾说的是这个兽齿对吴绍言来说也很重要的意思吗?他原先以为只是吴绍言在哪个小贩那买的,没有深想其中的含义,现在忽然感觉被兽齿接触到的皮肤发烫,十分灼热。
吴绍言办事回来,在常安甾手里解救出快要无聊致死的青衫。
刚从府衙出来,青衫就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天呐,我再也不说你闷了,因为常大人是你的十倍百倍啊!”
吴绍言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