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许男人根本就不能理解她想表达什么吧。
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
“我看你的文……有大概四五年了吧。”段君珩却忽然说。
车放缓了速度,复又前行,过了一个弯道。
“我是说,我是最早悬疑文的老读者,你转型去写言情的时候,我也在看。”
宁见薇微微惊异地看过去,只看见男人的侧脸,握住方向盘的五指修长而骨节分明,看上去很有力度。
“所以,知知,对于我们来说,你写什么不重要,只要是你,我们就会义无反顾地跟过去。黑你的人有多少,喜欢你的人会更多。”
黑夜中,路灯明亮,却不及男人的话更闪耀更有力。
“你是我们的,”他温温地笑了笑,神色专注而认真,“信仰。”
西装外套稍稍滑下,露出了小姑娘的一点点肩膀。
连带着薄薄的披肩也滑下来,吊带露在外面,贴着小姑娘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白皙而又泛着莹莹的光。
她抱着那件西装外套,抬眸去看他。此刻段君珩才与她对视上,小姑娘的脸红扑扑,眸子也是红红的,布着几条血纹。
刚刚也是这样,将哭未哭的模样,只是那抿成一条线的唇微微张了些,不是那样紧绷着了。
“宁见薇,”她的声音如那日听见的那样又软又甜,带着些许沙哑,“我叫宁见薇,薇草的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