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上不止百倍,因为有如此令人心动的利润,因此商人们才这般热衷组建商队,穿越茫茫的大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往来东西,大唐秉承前朝,也是重农抑商,可正是商人,才能让东西南北的货物流通起来,若大唐为枝干,那农户便是树根,工、商便是枝叶,缺一不可。”玄世璟说道:“不可否认商人的重要性,而这一条丝绸之路,贯通了东西多少财富。”
“朕听你这意思,是想要提高商人的地位?你是想对商人动手了?”李二陛下问道。
玄世璟原本是想提一下海上丝绸之路的建设问题,但是李二陛下却是看重了玄世璟所说的话之中关于商人的问题,关于商人,倒也不是没得改,不过说起商人来,在新宫还没建造成的时候,玄世璟就想起过商人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还不是提这事儿的时机,几天既然话赶话提到这边了,说说商人的问题也没什么。
说起商人,就要提及商人的税收,再与大唐百姓的税收做个比较,两者比较,才有高下。
“为行商者,在所州县税三十之一,使与居者均,无烧利。”玄世璟说道:“都知道商人获利,比寻常百姓种地要多,但是官家国府,却一直盯着平民百姓的税,商人有钱,但是官家‘视而不见’之下,还死命的压着商人,既然提到了商税,再说说大唐的农税,大唐自定鼎以来,便是施行租庸调之制。
武德二年二月制,每丁纳租二石,绢二丈,绵三两,此外不得横有调敛。武德七年四月,又颁新的赋役令,规定:每丁纳租粟二石;调则随乡土所产,每年交纳绫,或绢、絁二丈、绵三两,不产丝绵的地方,则纳布二丈五尺,麻三斤;丁役二十日,若不役则收其庸,每日折绢三尺。如果政府额外加役,十五天免调,三十天租调皆免,正役和加役总数最多不能超过五十天。赋役令还规定:遇有水旱虫霜为灾,十分损四以上免租,十分损六以上免调。十分损七以上,课役俱免。”
简单来说,国家需要你干活的时候,给朝廷干活,那就少交点儿,不给朝廷干活,平常时候,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粟两石,为租;输绢两丈、绵三两,或布两丈四尺、麻三斤,为调;服役二十日,称正役,不役者每日纳绢三尺或布尺,为庸,这就是租庸调。
“如此放在一起对比,的确看出很大问题,但是商人的事情,由来已久,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李二陛下说道。
“所以要改,陛下继位之后,大唐多少弊端,都一一改过,为何到了现在,提及变通,便要犹豫呢?”玄世璟问道。
“商人的事情,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