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还是你周到。你也自去吃些东西罢,待会儿叫人来收拾杯盏就行了。”
“小的知道了,爷慢用。”
“哥哥,梅笔好细心哦,跟春露姐姐好般配啊。”
春露是陈沁的大丫鬟之一,还有一个夏荷,两个人负责照顾陈沁的日常起居。
陈颍脸色严肃起来,“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陈沁看着哥哥板着脸,有点害怕。
“哥哥,没人教我说这些我,是我听到夏荷姐姐笑话春露姐姐,说她和哥哥身边的梅笔般配,春露姐姐还绣了荷包要给梅笔呢。”
陈颍松了口气,他就怕有些下人坏了心的挑唆主子,沁儿又小,要是被教唆着坏了性情就麻烦了。
“沁儿别怕,哥哥不是故意凶你的,哥哥怕有人不怀好意教坏了你,有些担心。不过没事了,你春露姐姐和夏荷姐姐都是好的。
有时间我帮她探探梅笔的心意,要是两个人都有意我就给她们俩做主。”
“嗯,哥哥最好了。”
陈颍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快吃罢,一会儿凉掉了,琴妹妹你也是。”
两小应了一声,甜滋滋地喝着玫瑰香露,不时抬头对视一笑,又或者调皮地眨弄眼睛。
陈颍也拿起勺子,慢慢吃着银耳莲子羹,摸了摸怀里的荷包,露出一个温柔唯美的笑容。
等两小吃完玫瑰香露,陈颍带着她们净口洗漱。
“好好漱一遍,不然以后不许你吃玫瑰香露了,不知道吃完甜食不刷牙会蛀牙吗?”
对于陈沁的调皮捣蛋,陈颍有些无奈,只能扮演老父亲的角色,威逼利诱让她刷牙。
“好了,现在可以顽去了,以后再故意调皮,我就不陪你玩了。”
“下次不敢了。”陈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陈颍翻了个白眼。
【每次都是这一句,信你个鬼】
“哥哥,我们来顽飞行棋好不好?”
“行啊,你去箱子里找找,我让匠人新做了一款,以前的棋盘顽腻了。”
陈沁拉着宝琴乐呵呵地去箱子里寻宝。
“哥哥,这个是什么啊,圆圆的,长长的,沁儿一只手都握不下。”
陈沁拿着一个手臂长短的圆筒跑来问陈颍。
旁边的宝琴解释道:“这个是画筒,把画装里面方便运输,不易损坏。”
以前陈颍在家里给陈沁画画,画完都是裱起来的,她不认识画筒也正常。
倒是宝琴,小小年纪已经跟着她父亲跑过许多地方了,算得上是见多识广。
陈颍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