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儿子是在父亲书房外等着父亲回来的,听闻父亲直接来老祖宗这里请安,我便追了过来。”
“那你便说说看罢,究竟是什么事情?”
甄顥道:“昨日我本来想求父亲同意我经商贩茶之事,不料父亲有急事外出了,我在客厅外遇到了汪大人。
我想着扬州有诸多好茶,便请汪大人去我院里喝茶,想求汪大人帮我和扬州的茶商搭上线。”
甄应嘉勃然大怒,喝止道:“你说的大事就是你经商贩茶的事?”
甄顥忙道:“不是的,父亲,我要说的事和汪大人有关。”
“那你就说重点,别扯你那什么茶叶的事情。”
甄顥颔首道:“汪大人说本来是有样东西要交给父亲的,但是父亲急忙出门了,他恰好遇上我,又赞赏我的茶道,就把东西托付给我,让我尽快转交给父亲。”
甄应嘉问道:“汪仁同要给我什么东西?在哪儿呢?”
甄顥回道:“汪大人当时给我了一本册子,说事关重大,十分紧急,一定要我尽快交给父亲您。
可是父亲因急事出门,我寻不到。便想交给老祖宗定夺,结果任儿子说破嘴皮,守门的只说奉了母亲的令,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许我进内宅。
儿子又不敢轻易将那册子交给下面的人,便去寻了頦二哥,求他带进来让老祖宗定夺。”
看见甄应嘉目光看向自己,甄老太太发话道:“昨儿个一整天頦儿都没来给我这老婆子求安慰,晚间时我还纳闷呢。”
想到那个荒唐纨绔的侄儿,甄应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