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雪雁是不会敲门的,怎么还认为门外是雪雁呢。”
“呀!陈大爷,怎么是你!”白鹭惊呼一声,然后惊喜地扭头朝里间喊道:“姑娘,陈大爷来看你了。”
陈颍听到里间响起一阵嘈杂声,然后朱鹮端着铜盆出来,向陈颍矮身一礼道:
“陈大爷,姑娘睡中觉起来还没梳洗,让你等一会儿进去。”
说完又瞪了白鹭一眼,“白鹭,你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给陈大爷倒茶。”
白鹭这才想起来,忙起身去倒茶,“猛地看见陈大爷太惊喜了,我都忘了,这就去倒。”
陈颍摆摆手笑道:“不必了,我刚在那边喝过了,现在不渴。”
朱鹮出去打了水端来,要服侍黛玉梳洗,陈颍也跟着朱鹮身后一并进了里间。
“可曾给哥哥……”黛玉抬头看向朱鹮,便看到了站在朱鹮身后一脸笑意的陈颍,“呀!,哥哥你快出去!”
黛玉歇昼刚起就发现鹦哥儿不见了,着急担心之下脸也未洗,头也顾不上梳,此时却被陈颍瞧见了,让黛玉又羞又急,忙用帕子掩着脸,赶陈颍出去。
“好了,我不看就是了,朱鹮你还站着干嘛,把水放下让玉儿梳洗呀。”陈颍转身走到桌边,背对着黛玉坐下,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打发时间。
等待中,陈颍突然听到黛玉低声说了句“换一把,今日先别用这个。”
陈颍转头看去,只见朱鹮手上拿着自己送给黛玉的那把木梳,正要放下另换一把给黛玉梳头。
“玉儿这是何意,怎地我来了就不用这梳子了?”陈颍问道。
黛玉嘴硬道:“什么叫你来了不用?明明我一直不曾用过,刚才是朱鹮拿错了,我才让她换一把,哥哥你少浑赖好人。”
陈颍轻轻一笑,起身走到黛玉身后,从朱鹮手中拿过木梳,笑道:“既然这木梳玉儿还不曾用过,那正好今日我就用它帮我的玉儿梳头。”
“呸,谁是你……你的了,你再浑说,仔细你的皮!”黛玉俏脸一红,对着玻璃梳妆镜里的陈颍嗔了一眼,啐道。
陈颍笑道:“玉儿难道还不知道?今日上午我父亲已经与你爹爹交换了聘书,正式为我们定下了婚事,玉儿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子了。”
“谁……谁是你的……你的……妻……”黛玉害羞地低头躲闪着,连镜子里的陈颍都不敢看,“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陈颍开怀大笑,心道:要想赢过林妹妹这张嘴,就得让她害羞才行,不然再没人能怼的过她,“林怼怼”这个外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