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罚你禁足三月,抄写《女诫》一百遍,本宫会派人监督,若是让人代写一篇,便加罚十篇,现在你继续跪着反省。”孙皇后淡淡地道。
水玲珑咬牙认罚,跪着“反思”。
而李铭再一次开口道:“母后,儿臣认为对乐平郡君的惩罚不妥,根本毫无作用。还有,儿臣疏忽职守,也该受罚。”
水玲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铭。
李铭和水溶兄妹关系还算不错,以前都是叫她玲珑的,结果今天不但叫她乐平郡君,还要给她加罚吗?
就因为那个陈颍吗?
孙皇后也皱了皱眉,问道:“你说说理由?”
李铭道:“乐平郡君犯错受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屡屡受罚却从不改正,可见那些惩罚是没用的。”
“那你说该如何做?”
“依儿臣拙见,母后可以派一位教导规矩的女官去北静王府教导乐平郡君礼仪规矩,还能监督指正,以免她再惹祸事。”李铭提议道。
殿中跪着的水玲珑听了这话脸色煞白,孙皇后的眉头也皱的更紧了。
派一位女官去北静王府教导水玲珑规矩,看上去好像是皇家恩典,实则可是别有含义的。皇后主动赐下教规矩的女官,和陈颍那种自己求来的恩典,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皇后身位国母,平日里教导惩罚小辈,这算是长辈的慈爱。但派女官去府上教规矩,那就相当于是皇后批评这家府上没规矩,没教养,这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李铭继续道:“以乐平郡君的性子,今日受了母后的责罚,来日必定会找陈颍的麻烦,若是她一时糊涂对陈颍心尖尖上的那位动了手,陈颍必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等到北静太妃等到消息进宫求情,孙皇后都没等她开口,便让她将水玲珑领回去好生管教,与之一道让北静太妃带回去的还有一位教礼仪的女官。北静太妃还想解释,但看到孙皇后眼中的不悦,压下了心头的话,带着水玲珑和女官离开。
等人走后,孙皇后挥手让伺候的宫女也全退出去,殿中只剩她和李铭。
“铭儿,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刻意为难水玲珑?难道你也对陈颍动心了?”孙皇后蹙眉问道。
李铭面无表情地回道:“母后,儿臣只是担心水玲珑那脾气,会继续去找陈颍的麻烦。如今大事突发,若是水玲珑扰得陈颍分心,恐会误了正事。
而且今日父皇和母后待陈颍太过,太过严厉,难保他不会有怨气,正好借着水玲珑的事安抚陈颍。”
孙皇后叹道:“你要知道,我们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