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人马惊慌猜疑,陈颍却是风轻云淡坐在马车里,暗暗嘲讽那些人的杯弓蛇影,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在这个时候出京,可那些人偏偏就是担心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难怪玩阴谋诡计的鲜少有长命的】
马车到了尚德坊,依然是径直进了陈府,没有人看到陈颍下车,就让他们猜去罢。
将竹砚叫到书房,陈颍问道:“之前让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竹砚躬身道:“爷,我都安排好了,京城那些帮派大半都渗透了我们的人手,不乏高层。”
“不是问你这个,是你来京城之前,我让你做的那些事。”
竹砚恍然,忙又回道:“都妥妥的,爷让囤积的花草奇石,木材,仿造的古玩摆件儿,薛总管都留心备着。”
竹砚口中的薛总管自然就是薛适,替陈颍总管云字号的一应事务。
其实竹砚挺纳闷陈颍为何要囤积那些不值钱的石头木头,但他知道不该自己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以前他也犯过自作主张的小错误,但他改了。
梅笔不改,于是现在被发配到庄子上去养老了,才二十左右,年纪轻轻就养老了,这辈子也就那样了。竹砚可是将梅笔当成是前车之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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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放完得补课,今天课有些多,不过更新不会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