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陈颍相当不爽。
看来自己还是小看天下人了,顺治帝都这般厉害,那让顺治帝都无比头疼的那些老狐狸,岂不是更加难缠。陈颍告诫自己,今后一定不能再自视甚高,小觑对手。
那宫女看着陈颍这副懊恼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温声宽慰道:“颍兄弟你放心,皇后娘娘既然答应赏赐你,自然不会少了你的,许是过后派人送去你府上。”
听到眼前的宫女叫自己“颍兄弟”,陈颍一愣,旋即打量起眼前丽人。
方才他只顾着想事情,都不曾注意到,眼前这个给他领路的“宫女”,衣着服饰明显比宫女们高档不少,至少也是个管事级别的。
再结合她刚才叫自己颍兄弟,陈颍便明白过来,眼前这个身材丰韵的“宫女”就是贾元春无疑了。
上次和黛玉一起进宫,他去面见顺治帝了,因此黛玉见到了贾元春,而他并未见到,是以方才不曾认出。
细细打量,陈颍觉得她和贾宝玉一点儿都不像,不过想起贾宝玉酷似其祖父贾代善,因此深得贾母宠爱的说法,陈颍也就释然了。
至于贾元春长得像不像贾政和王夫人,陈颍表示自己一直没怎么留意过贾政和王夫人的相貌,这会儿也没办法比较。
见自己劝说之后,陈颍直愣愣地打量着自己,眼中一会儿是思索,一会儿又皱眉疑惑,然后又舒眉释然,贾元春不解地同时又有些羞恼。
“颍兄弟,你没事罢?”贾元春忍不住出声问道。
陈颍笑道:“想必当面的是元春大姐姐罢,初次见面,未曾识出真容,还请大姐姐海涵。”
然后陈颍像是想起来贾元春刚才问的问题,又道:“我没事,倒是大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可是不舒服?要不大姐姐你回去歇息罢,我认得路,自己出宫也可以的。”
贾元春心道:要不是你直直地盯着我看,我会这么面红耳赤?
嘴上回道:“哦,我没事,就是刚才走得急了,有些热。”
陈颍目光下移,落在那处宫裙也遮掩不住的傲然之物上,见到果真是不住起伏着,看来是真的走得太急累着了。
陈颍哪知道,那波澜起伏都是被他给气出来的。
两人放慢脚步,说起了话。
陈颍语气中略带一点埋怨地道:“元春大姐姐你也真是的,既是自家人,怎地不早点说明身份,还将我蒙在鼓里,莫不是想看我出丑?”
贾元春暗啐道:就你着脸皮,还能出丑?
“颍兄弟,不是我故意瞒你,实是在这皇宫之中,我也只是一个服侍人的罢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