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为的就是让他们修不成园子,你现在借给他们一大笔银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陈颍莞尔,“想不明白就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实在不行琏二哥还可以去问张大人嘛。”
陈颍缓步走到贾琏身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低声道:
“对了,琏二哥你从扬州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可一定要安置好喽,现在你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了,盯着你的人可不少。”
“可别大意了,‘柿子’大人。”
拍了拍贾琏的肩膀,陈颍洒脱离去。
……
傍晚,陈颍正在书房看书,明岁就要下场,陈颍不想出任何意外。
因为于他而言,这不只是一场科举考试,更是一个承诺。
放下书本,陈颍活动了一下僵涩的脖子,重新拿起一步书,秉烛而读。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陈颍头也不抬,说道:
谷“进来罢。”
门应声被推开,风儿早已耐不住寒冷,趁机窜入温暖的屋子,吓得柔弱的灯火一阵摇曳。
“怎么是你小子?什么事?”
陈颍本以为是香菱煮了东西拿个他吃,结果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竹砚,不免大失所望。
“呃,爷,我……”竹砚被陈颍语气中的嫌弃搞的不会了,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来干嘛的。
“婆婆妈妈的,到底什么事?”陈颍将书撂在书案上,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任由冷风拍打在脸颊上。
“哦,爷,咱们留在苏州的人手快马送来消息,表小姐和慧安师太已经离开了蟠香寺,要上京来,女卫们不敢阻拦,随行护着。”
“表姐?她也要进京了吗?”陈颍低声自语。
【历史的惯性,还真是强大啊】
“可知道她们为何进京?”
竹砚回道:“爷,是因为宫里那位下令整顿佛寺,表小姐所住的禅院是私产,并不是蟠香寺的,所以慧安师太就带着表小姐上京了。”
“那邢家姑娘呢,可有一同上京?”
“回爷的话,邢家姑娘并未与表小姐同行,跟着父母留在苏州了。”竹砚回道。
“对了爷,途中表小姐她们还绕道去了一趟颍川。”
“颍川?可有去府上?”陈颍急忙问道。
竹砚摇头道:“并不曾去,只是远远地看了一阵,就离开了。”
果然还是不敢面对突然出现的亲人吗?陈颍忽然有些失落。
继而自嘲一笑:预料中的事情罢了,你有什么好失落的。
总有一天,她会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