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奴才?”
“嗯?”宇文鸠闻听这话颇有些好笑,“怎么,你想唱戏给我听了?”又见苏瑾虽低着头,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不由乐道:“都是男人,你有什么好羞的?”
“莫非你只对男人感兴趣,友断袖之癖不成?”宇文鸠有意调笑苏瑾,“抬起头来看看爷身材怎么样。”
“我才没有!”苏瑾带着几分窘迫傲气地道,“只是没见过男人洗澡罢了。”
宇文鸠笑了一声,发觉自己竟与一个戏子调笑起来,还甚是投入,不由有些不自在起来,正色道:“没得想这些做什么?府上又没撵你,白住你还不高兴,真是呆子!”
“既然你不愿受无功之禄,从明日起便继续唱戏给我听吧。”宇文鸠有些好笑地看了苏瑾一眼,“如何?”
“怎样都好。”苏瑾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平静地道,“若爷能放我走,我便更感谢爷了。”
“原来你想离开?”宇文鸠的眉头不自觉地高高皱起,“为什么?”
“我想去看看别处景色,留在这里未免寂寞空虚。”
“怎么,你不想替你妹妹报仇了?”宇文鸠冷笑,“想必你妹妹在地下更加寂寞空虚。”
苏瑾一瞬间变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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