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自己的二哥么?为什么四皇子竟然一脸淡然,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德全心中苦笑,恐怕他的爷听了下面这件事就不会这样冷静了。一面将宋初的事儿说了,德全一面小声道:“此事甚是奇怪。就连咱们的探子,也什么都没找到。”
“此事果然蹊跷。”宇文乾皱眉看向德全,“不过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方法还有很多。命那探子再去找找看,我现在就回去。”
德全心中笑了一声,面上却是恭恭敬敬丝毫不显露出来:“是,我现在就去办。”
而此时,大夫人和宋芊芊站在姚家的帐子里冷眼旁观。御医来过之后连连摇头叹息,将姚青青脸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又开了一些方子命人拿去煎药。宋初瞟了一眼,见大部分是补气之物,不禁心中一沉。
姚青青这次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那御医在被问及病情之后却不肯明说,只是含含糊糊地道:“脸上伤痕以后要好好将养一番,若是有了极好的药倒是也有把握痊愈。我瞧着胸腔像是被马蹄踩了一般,先将养一段看看。”
姚夫人仍不肯罢休,问了又问。那御医有些无奈地道:“待到姚大小姐用了药,我再来看看。”姚夫人方才放那御医离开了。
转眼却又看见了在一旁站着不出声的宋初,姚夫人不由得大怒道:“都是因为你这贱人!说不定就是你将我们青青推下马去的,若我们青青有个什么好歹你也不要想活了!”
饶是宋初再好脾气,也不禁有些恼火,不软不硬地道:“姚夫人这话说得却像是亲眼看着我将姚家大小姐推下去了一般。何不等她醒了亲口问一问?若是真的另有其人,岂不是委屈了姚家小姐么。”
“再说了,是青青拉着我去赛马,我说了不愿,青青不知听了何人的教唆,竟然将军营里的马拉来了两匹一定要和我赛马。若我不是略通骑马之术,躺在马背上回来的说不定就是我了。到时候不知姚夫人又能作何解释?”
宋初故意将“不知听了何人教唆”这句话咬得极重,姚夫人不曾听出,身边那个侍女却听出了点意思,不由得转了转眼睛,吩咐手边的小丫鬟道:“赛马之前都是哪些奴才服侍的大小姐?叫了来我问问。”
这侍女是姚将军千挑万选放在姚夫人身边的,平日素有自己的主见,况且姚夫人虽不十分喜爱她,在关键时刻的一些事情却总是听她的,那小丫鬟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下去找人。
宋芊芊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万分无辜悲痛的样子道:“青青可是我最好的姐妹,谁曾想竟会出了这样的事?但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