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
银桃吃吃地笑,宋初不禁恼怒道:“再笑便将你找个人嫁了。”这句话说出口银桃不禁笑得更厉害,宋初这才觉得自己说的话十分不妥当,当下也没有心情和银桃解释那些,只得撩起帘子进去了。
宇文乾坐在宋初窗前喝茶。
这是宋初最喜欢的位置,因为夏天可以坐在这里赏荷花,春秋能够看窗外的树叶长出来和落下去,冬天的时候则可以看雪。
宋初定睛一看,宇文乾喝的竟然还是老夫人赏的六安瓜片。
她一面在心中暗骂银桃替自己瞎大方,一面唇角却情不自禁地抿了起来,笑着道:“四皇子怎么来了?”
宇文乾这才笑着回头,道:“似乎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在你的院子里?”
那可不是院子,这是闺房好吗?宋初腹诽,笑而不语。复又看宇文乾的时候方才发现宇文乾穿着一身白狐裘大衣,整张脸更是衬得分外苍白,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
宇文乾倒是不在意地笑道:“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北方作乱的事情?没想到上次竟然让他们老大跑了。我便又去了一次,北狼帮的帮主武功不俗,我受了点轻伤。”
宋初虽然不懂医,却也知道宇文乾的脸色白得不像话,定然不只是轻伤那样简单。心中乱七八糟地想着,宋初问道:“你师父呢?”
他笑了笑,“师父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云游了。这件事本来我不想管,但毕竟是这些年师父的心血在里面,若是不管的话恐怕他回来饶不了我。”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赞叹道:“茶叶不错。”
“当然了,那可是祖母赠我的六安瓜片。”宋初没好气的说,“没想到银桃竟然这样舍得。”
宇文乾不禁笑了起来,牵动了肺腑的伤,翻天倒海的疼痛向他涌来,他也只是微微咳嗽了一声:“你若是喜欢,我让德全明天多送来一些给你。上次我见到了在天山上种的茶,是常年用雪水灌溉的。想来定然不错,便让德全给我带了些回来,刚回来却又碰见了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尝尝那茶究竟神奇在什么地方。”
“能够在这样寒冷的地方长出茶叶来?”宋初好奇地问。
宇文乾又是咳嗽一声,方才含笑解释道:“不错。那茶叶自生长出来便每片叶子上都裹着一层冰霜,即便是摘下来晒干了,也透着一丝寒意。”
宋初便笑了起来,“这样神奇的东西,你还是留着慢慢品尝吧。”
宇文乾也笑了笑,“我回京便听说宋夫人在安国公府里闹得天翻地覆,许多不明情况的都说是安国公找了巫医,想要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