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大夫人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微笑。
宋芊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屋子里黑洞洞的,就连一盏灯都没点。宋芊芊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身躯,只觉得每动一下便疼得钻心。
“来人……”
宋芊芊张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喉咙已经哑了,叫了半天方才来了一个嬷嬷,不满地道:“大小姐,您叫人的时候声音能不能大一点?跟个蚊子似的,谁能听得见。”
“…水。”宋芊芊没精力和一个嬷嬷过不去,只得指了指桌子上的茶盏,低声地说。
那人不屑地给宋芊芊倒了一杯凉水,塞进她手里。宋芊芊慢慢地将那杯水倒进嘴里,看着那嬷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的屋子。
“大小姐这屋子真是华丽的紧。”那婆子之前只是个下人,还从来没和宋芊芊这样的人有直接的接触,自然好奇的紧:“那镜子竟然能这么清楚?啧啧啧,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连衣裳都这么多,俺全家人一辈子都穿不玩这么多衣裳,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说罢有些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厌恶地盯着自己的宋芊芊,嘿嘿笑笑便走了。
……
宋进贤的书房。
“国公,此话怎说?”宋进贤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芊芊做了错事,难道我教训一下不是理所应该的吗?还是说,就连这点事情国公都要干涉我?”
“宋进贤,你真是好狠的心肠!”安国公心知自己没理,却恨得牙齿痒痒:“我妹妹是怎么没的,恐怕你比谁都清楚!”
“国公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楚秀她只不过时受了风寒,再加上疯病没好,所以便去世了而已。再者,临走前还将我的耳朵咬成了这样,难不成我还做错了什么?”宋进贤没好气地说,“现下我都不敢出门了,不还是全都拜她所赐。”
安国公冷冷地看着宋进贤。
“你莫要以为我不敢将芊芊带走!”
“既然如此,我明天还是去见一见皇上的好。正好我也有些别的事要和皇上说。不知国公以为如何呢?”宋进贤饱含深意地说。
“你以为拿皇上就能压得住我?”安国公不怒反笑,“也不看看你这所谓的宋相能有几斤几两!还是个丁忧的宋相,不知皇上心中我们谁的分量更重一些?”
宋进贤本来心中就烦闷,如今被安国公一堵更是烦到了极点,冷笑道:“谁更重我倒是不知道,只是不知国公的国库里能否拿得出后年的军饷。”
安国公被宋进贤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宋进贤话里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