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文乾,“他难道怀疑你了?”
宇文乾摇摇头,“没,就是问了相关事宜的处理。”随便再嘉奖了自己一番。不过,宇文乾想起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人心细如发,疑心日盛,他不得不多做打算。看来,自己还是消失一段时间为妙。
“哦,”天天看到想要杀自己的父亲,宋初深有同感,同情的眼神递过去,“要不我让前面先生过来一趟?”
这人可不像自己说的那般对自己无情,这不都在关心自己的情绪了吗?虽然无所谓,不过,这样的关心真是难得啊,“好!”
“听说宋芊芊要成亲了。”宋初端起水,又喝了一口。
“嗯!”宇文乾早已耳闻。
“宋文驿呢?”
宇文乾眯起眼,看到宋初水喝完,把杯子放在一边,“快躺下,小心着凉了。”掖好被子,宇文乾才道,“地动的谣言在越城和北边儿一带都控制的很好,却在南边儿爆发了。”
真是奇了,“你怀疑是宋文驿?”自那次大战后,宋文驿便不见踪影。
“嗯!南边儿本就不时有人作乱,他倒是会找时机。”
“那你……”宋初手不自然的抓紧了被子的一角。
宇文乾咧嘴一笑,“那儿自有老五操心,等你伤养好了,我们去东胤瞧瞧好戏。”
宋初会心的笑了,觉得面前的男人又好看了几分。
宇文浩南启程北上,随身侍奉的多了拓跋熙和钱宇。
前方一台华丽大轿被护拥在中心,在此次救援行动中成为帝王红人的拓跋熙和钱宇随行在侧。帝王不时飘出的视线落在上,钱宇目不斜视,如果和帝王探究的视线相碰,恭敬的点头致意。
不像,现在好像又不像了,宇文浩南摇摇头,难道自己真的老眼昏花了?低头,瞧见边上放着的残剑,眼睛眯了起来。
别院,宋初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脚还不能大幅度运动,在后院的花园一瘸一拐的浇着水。
“小姐,你最后让人悄悄放进去的断剑有什么用啊!”那不就是那些刺客们掉的东西吗?
宋初以微笑回答,等以后就知道了。
“夫人,原来您在这儿啊!”一道脚步声伴随洪亮的嗓音让两人偏了偏头,何有信手里不知拿着什么,急急忙忙跑过来。
“何大夫!”银桃打了招呼转身端了个矮凳过来。
何有信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眉梢眼角带着狡黠的笑,“夫人上次不是和我说书看完了吗?”右手挥挥手里的东西,蓝白封皮,黑色的几个大字被摇晃得只见重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