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宋初一向都是好学生,经过慧恩大师点拨,自己视野的开阔,阴郁压抑的性子在慢慢变化,变成自己最初希望的那个样子。
正是夜里,宇文乾躺在床上不得安眠,听到动静猛地起身,又是一愣,脸上颇有些尴尬,好像被宋初一语道破。别扭,他堂堂一个男人也有别扭的时候?要是以前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说,宇文乾恐怕早就一巴掌把人给扇飞了。仔细想一想,这两日还不真是在闹别扭吗?
宇文乾干咳一声,披上白色外衣走出来,宋初还在继续,“你有本事就给我说清楚,一直不开口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不开口。”宇文乾真是冤枉,明明是怕你生气不敢开口。
干哑的嗓音好像粗糙沙石在摩擦,宋初有些心疼,瞬间爆发的勇气退了嚣张的气焰。
门外,时刻警惕着的两个属下“嗖”的一声从自己屋里窜出来,就看到宇文乾房门大开,宋初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
怎么感觉像是妻子在教训丈夫,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宋初如今气焰正盛,“主子不会有事儿吧!”
银桃心里打鼓,小姐这是怎么了,最近的确有些暴躁,没想到最后这把火烧到了主子那里,不过,“放心吧,主子应该能应付的。”宋初在外一向如出尘之人,谁也想象不到还有这一面,若是三年前,打死银桃也会相信,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走吧,我们回去。”好像接收到宇文乾锋利的视线,德全扯着银桃的袖子风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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