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主子和夫人吗?”
宋初目光早就被吸引,顺势就问,“神医,这是?”口叫师傅,何有信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
宇文乾牵着人坐下,这里没有多余的下人,银桃和德全早就识趣的离开端早餐去了。
“这啊,就是我的徒弟啊!”何有信摸摸孩子的脑袋,整齐的头发马上变成了鸡窝,惹来孩子委屈的眼神,却不敢拒绝,“慧恩大师捡的,养了十年,说什么这孩子和佛无缘,我看他对药物颇为敏感,想着就收了。”
何有信一番话云淡风轻,能让何有信这么自视甚高的人收作徒弟,肯定还是别有渊源。
不是深究的人,宋初表达了对小孩的喜爱,“这孩子叫什么?”伸着手想要逗弄逗弄对方,小孩儿亮晶晶的眼睛更亮了,手一下扒拉着宋初。
宇文乾坐在一边看两人互动,手摩擦着杯沿,心里却想到了远在迪尤的孩子。
“慧恩大师给取了个法号,不如主子给取个名字呗。”何有信手颇不得闲,又去弄弄小孩的头发,直接编成了一根麻花。
宋初和小孩儿四只亮晶晶而期盼的眼神,宇文乾顶不住,“这孩子生在佛家,又和尘世有缘,你我相遇也是缘,不如就叫有缘吧!”
有缘有缘?孩子扳着手嚼着名字,越叫脸上表情更是灿烂,“行,那就叫钱有缘吧!”
宇文乾一顿,又笑开,低头“嗯”了一声。
边上宋初眨眨眼,小声唤着“钱有缘”的名字,低低的笑了。
宇文乾以钱姓重生,何有信让这个孩子姓钱,含义不言而喻。
这面说的开心,银桃和德全也把早餐端了上来,没有在皇宫里的奢侈丰盛,寻常包子馒头各放了一碟,还有宋初喜欢吃的东胤特色大饼,只有一盅熬得稀烂的米粥散发着清香。
临到用完,宋初幽幽说了一句,“昨天金宝竹还说很久没见你了呢。”
宇文乾擦了嘴,笑了,“我也很久没有见他和他哥哥了。”
银桃和德全会意一笑,两个主子的事情解决了,终于有好戏看了。何有信一头雾水,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等宋初和宇文乾出门,拉着两人给自己科普。
叽叽喳喳鬼鬼祟祟说了半天,何有信叹一声,“两个主子越来越坏了。”
东胤皇太子成亲不过四五日,街头上的红色还没有完全消失,还在向世人宣告那一场婚礼的繁盛。酒楼里,多了些异国之人,听着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咂咂舌,又小声和同伴嘀咕什么。
酒楼上,临窗,一个胖胖的小伙不时朝楼下观望,也不知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