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小道慢走。
两边的房屋以石头砌成,空间不高,房顶黑黑的瓦片排列整齐,隔绝了外面的鼎沸人声。
宋初说了那日去看雪山的境遇。东擎渊低低一叹,“夫人真是好心肠。”
和东擎渊分别,迎着橘红晚霞在路上慢走,银桃看着宋初优美的轮廓,不解,“小姐对东擎渊真是很亲近呢,我看那东擎渊对小姐也是很好。”看了看捧在手里的沉香盒,银桃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还好主子不在,不然非得吃醋不可。
宋初笑,“想什么呢?”
“那朴湛琪。”银桃摸摸脑袋,龇牙咧嘴。
“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芊芊不是尽往宇文乾身边塞女人么,你自己也尝尝那个味道。宋初眼角一挑,不可侵犯的眉眼露出些挑逗。
银桃看得心跳漏一拍,怎么就忘了小姐是个有多记仇的人。
两人回去的时候,朴湛琪在阮晓的有意无意下和几人打成一片。宋初进来,看到焕然一新的朴湛琪,眼里震惊一闪而过,带着欣赏,“果真是个美人胚子。”
朴湛琪上前再三福身道谢,宋初看了眼已经完工的棚子,又瞧了瞧朴湛琪脸上未干的汗水,“我这也不养闲人,有空就帮帮忙,若要找人告知阮晓一声,自己女儿家,注意安全。”看着伯夷又开始骂,“人家姑娘家,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你欺负钱有缘就算了,阮晓,还不拿药膏来。”
众人哈哈大笑,刚刚的局促被打破,朴湛琪都不由得笑了,看着宋初的眼神多了些感激。柔柔一笑,更添风情,宋初很满意,这才是个干净清白让人怜惜的女子,姿色上乘,容貌端庄秀气,温婉如水,还有点儿小聪明。
宋初看了眼可怜兮兮的钱有缘,招手。小狗似得跑过来,被宋初揉成一团。
朴湛琪瞧着一屋子主仆玩笑,孩子卖萌,破碎的心好像被热水浇灌,最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齐城,东部边城,宇文东部大军驻扎全境,被东胤打得已退守一半。清一色的将士甲胄,巡兵漫天。太阳炙烤大地,好像升腾起热气,尘土无风自动。
齐城北边小城,黄沙做墙,洞穴为房。夜幕降临,点着个油灯就是一道耀眼的亮光。
傍晚十分乌云压城,现在正淅沥沥下着磅礴大雨,挨家挨户柴扉紧闭,围着自个儿的小家诉说衷肠。
梅雨时节雨纷纷,一行人踏着地上溅起的泥花儿疾步。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脚步快慢有序,如幽灵在雨夜中穿梭。
领头之人忽的一顿,虎目一扫,疾步开拔。在一处门扉半闭的院子里顿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