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果碎粒。香味随着酥茶的下肚,好像也把整个屋子的浓香装进了肚子。
东擎渊悠悠的把岭以北茶盏推向北蒙瞻处,“陛下你瞧,果香已去,茶香却是弥久越香。”茶香后来居上,淡淡的,不激烈,不呛声。
“酥茶盖过龙井不过一时,最后胜的,还是这个。”把茶盏轻轻一放,东擎渊眼里含笑。
言外之意尽显,宇文这次胜了我东胤,不过是一时运气,你可不要因小失大,不投靠我,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殿下好口才。”北蒙瞻不恼。东擎渊一副轻松模样,北蒙瞻都要佩服两分,“那就等着殿下彻底把这酥茶盖过才好。”
东擎渊面上不露,心里隐隐高兴,只要这人没有先倒向宇文的姿势就行。
“为时不久。”两人从茶水和酥茶的斗争又谈到北雍的天气,又说到风俗人情,直到天色渐晚,东擎渊才告退。
东擎渊前脚一走,后脚顿珠便进了来。
宋初是个让人满意的人,在朴湛琪处知晓钱有缘生了怪病,第二日东擎渊亲自上门,瞧见一人,眼睛都亮了。
“昨日回去听湛琪说圆圆生病了,何种病症,可请过太医了?”东擎渊熟门熟路的进来,房间朝着院子敞开,一眼就能瞧见里面的情况。
宋初脸色苍白,眼底青黑,看了东擎渊一眼,“请过大夫了,用了药反而更加严重。屋里病气重,银桃,外面待客。”
东擎渊仿佛才见到另一个男人,惊了一声,“钱先生何时到的?不碍事,我瞧瞧。”
宇文乾忧心忡忡的握住小孩的手,不让他碰到发痒的皮肤,嘴里时不时冷声呵斥,“别抓。”看也不看东擎渊一眼,对宋初道,“夫人去休息一会儿,我看着这小子。”
宋初移开位置,东擎渊凑近看了,小孩儿趴在床上,背上起了一层小红疙瘩,侧着脸扭曲着,两只手要不是被宇文乾握住,那龇牙动手的模样早就翻天了。两只脚也不寂寞的瞪着,好像这样能缓解背上的痒来。
“这怎么瞧着像是过敏呢?”东擎渊嘀咕。
“可不是,前两天刚发现时只是有些痒,请了大夫也是如此说,那知吃了药反而更要命了,找大夫来也说不上个所有然。”宋初瞧了一眼床上痛苦的孩子,眼睛泛红,就要滴出泪来。双得拽的生紧。
东擎渊像个大夫似得,“前几天?这几日可曾吃了什么?”
宋初摇头,招呼着出去在外面的绣凳上做了,“吃食上都是一起的,怎的大家都没病?”
银桃端了水出来,插了句,“就是那日从山林回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