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点头,惭愧道,“属下学艺不精,让归云楼丢脸了。”
闫山雨抚摸着光滑的扶手,眼神嗜血,宇文,你既不放过我,休怪我无情。
“飞鸽传书龙承毅,卧龙已醒,看他该如何应对。”
周钰笑意一闪而过,宇文乾,这次就让你亲眼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二日,天气依旧晴朗,碧空万里。宋初睁开眼,揉揉惺忪的眸子,身边的人早就不知去向,手一探,宇文乾躺过的地方早就一片冰凉,宋初瘪着嘴,一动不动。
银杏进来伺候之时便见宋初闷闷不乐,放了银盆,拧了帕子,“夫人怎的一大早便忧心忡忡,可是因为失望进来的不是主子呀?”虽然短短一天,他也摸清了宋初的性子,像哄孩子那样便对了。
不过无心之语,不料宋初点点头又摇摇头。银杏伺候宋初洗漱完毕,失望道,“原来夫人不喜欢属下伺候呀!”略微撒娇委屈的语气,宋初顿时不好意思了,她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急急解释,“不是,不是……”
看到银杏恢复了笑容,还不清楚自己被人捉弄了,自个儿玩着手指,不时扫两眼银杏,又低头沉思。
银杏凑近了问,“夫人可有忧心之事,不知属下可能为夫人解忧?”自觉说的大胆,声音都压低了。
宋初眼珠子乱转,银杏等了好久,才见宋初换了个姿势,双手托腮,粉嫩嫩的脸蛋像是破壳的鸡蛋,一双眼睛灵动十足,可爱的紧。
“你是他让你伺候我的?”
银杏一个激灵,看了看宋初,成熟的脸庞带着稚气,实不像试探自己的话。银杏却不敢放松,跪下地,真挚道,“属下既是伺候夫人的,那便是夫人的人。”银杏只觉盯着自己的目光要化为实体,一着不慎,便遍体鳞伤,忽然有些懂了。
银杏想来的威严冷清的声音变成了软糯的话语,宋初不知何时下了地,蹲在银杏身边,推着人坐着,略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问,“你给我讲讲我和他的事情吧!”
银杏一愣,冷不防抬头,看到了宋初通红的脸庞。
岁月静好,骄阳和暖,房间里纱窗飘动,点点阳光伴着斑斑驳驳的光点,染成了一副美妙的色彩。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波斯地摊,两个女子放松的蹲坐在地上,一人嘴不停,说着流传已久的故事,一人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听得认真,不时闪过的红晕让她显得稚气几分。好久,银杏动了动说干了的嗓子,宋初整个脑袋埋进了双膝之下,露出半个头来,戚戚然然道,“你,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银杏张张嘴正准备说什么,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