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都要被绕的甩出嘴来。不知怎的发出一声悲鸣,鲜血从嘴角逸出。守着宋初的男子见状不妙,一手抓起宋初肩膀放在背上就要跑。
宇文乾要刺中的剑极速收回,脑袋已经早于身体转了过去,瞧也没瞧闫山雨一眼,脚尖点地,运着轻功,急急追了上去。
前面没了刀剑,闫山雨反手一格,男人被弹得老远,刚要起身追去,男人又缠斗上来,嘴里笑嘻嘻道,“闫楼主,你死心吧!主子虽然走了,我却还在呢?”反手一翻,杀招阵阵。
男子一边动作,一边道,“真是可惜,夫人被你折磨的身子不适,连看着你如何死的机会都没了。主子可是说了,留你不得,闫楼主也别怪我心狠。”
闫山雨在脑海里简单回忆了下,果真如男子说的,宇文乾平安上了归云楼,带着那么多人马,定是破解了毒瘴。初儿,你怎的人心如此待我。哀莫大于心死,看着宋初和宇文乾的背影消失在屋檐处,挽了几个剑花。心力交瘁之下竟被男子逼到悬崖,闫山雨深深看了一眼住了近二十年的地方,闭上眼睛,身子朝后倒去。
男子伸手去抓,只抓到一角黑色衣阙。张开手,随风飘落,拍拍手,脱了一身红衣,嬉笑一声,“这下就好朝王妃交待了。”
蒙面人不是宇文乾的对手,又顾着肩上的宋初,束手束脚,几招之下很快便被宇文乾斩杀。
宇文乾一把抱住宋初,眷念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忍不住把人抱的更近,生死阔别,劫后重生。
宋初同样激动不已,牙齿咬在宇文乾的肩上,腰间的疼痛感让她回过神来,“快回去,思清中计了。”
宇文乾毕竟不是毫无理智之人,抱起宋初朝后山悬崖处赶去,可惜除了打斗的痕迹外,空无一人。
宋初急急趴在崖边寻找,无一丝人影,崩溃大喊。宇文乾见不得宋初如此失态模样,把宋初抱在怀中,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宋初下巴搁在宇文乾肩上,很快宇文乾便感觉到肩膀处湿了一块。耳边尽是宋初悲痛的哭声,宇文乾恨不得以身相替。
“初儿,他会无事的,别伤心……”心里恨不得把那掳了宋初的男人千刀万剐,却要背着良心安慰爱人,宇文乾表情有些不好看。
宋初一张脸花的厉害,伤心发泄出来,心境平复了许多。一双粗糙修长而有力的手伸过来,掌心处捏着一张帕子,伸到宋初眼底,轻柔的拭擦着。宋初难得如此失态,又哭又笑,干脆抱着宇文乾不说话。
宇文乾亦是无言,轻轻拥着她,闻着熟悉的香味,听着渐渐沉稳的呼吸声,宇文乾空荡荡的心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