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消失不在,空留一声哀鸣。
宋初仰着脑袋久久才放下,周边的鸟兽声消失无踪,宋初勾起嘴角,朝后看了大山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怀念,不忍,愧疚,最后剩下的都是决绝,“乾,你等着我。”
坚决回头,迈着稳重的脚步朝山下走去。
到了山脚,路便变得平坦开阔,日头已经落下了地平线,宋初环顾四周,了然无物。准备趁着星辰赶路,记得不远处便有个村庄,若运气好,还能借宿一晚。不免又想起了银桃,若是她在……
“夫人,夫人,等等我……”夜风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宋初一愣,好像掉入幻境,一回头,那个梦便会破灭。回头一瞬,似乎过了百年。马上的女子近了,近了,是银桃最爱的浅粉色。
忽的,宋初眼神一顿,抿着嘴角,笑了。仿若迷雾尽退,空余一片幽兰山谷,“银杏?”
银杏的身子半伏在马背上,衣衫随着动作大幅度晃动,临近宋初,停了马,翻下身来,激动的跑到宋初身边,“是属下,夫人。”她指指身后的马儿,“夫人,上马吧!此去路途遥远,还要保护身子。”
“是乾叫你来的?”宋初扫了银杏一眼,身后还牵着一匹骏马,马上放着包袱,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神色不变,仿若问了很平常的问题。看看身后,却不见多余人,心里已有了计较。
银杏抓不准宋初要的答案,讷讷道,“属下只知道属下是夫人的人,夫人可不能抛下属下。”一边不着痕迹注意着宋初的神色变化。
宋初淡淡一笑,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愧疚,看了看银杏,“走吧!”
银杏看到宋初露出的笑容,欢欣的差点儿要跳起来,立刻殷勤道,“夫人走了许久,定是累了,离前面的庄子还有小半个时差呢,您上马吧!”
宋初点头,翻身上了马。银杏随候在身边,两道斜长的影子被夕阳拉的老长,前方一望无际,只见两匹马缓行于期间,分外苍凉。
“想不到王爷居然舍得?”山脚下,宋初刚才驻足之地停着一队人马,为首之人一身玄衣,不笑自威,端坐于马上,气势天成,边上一身精美绸缎的男子手持纸扇,眉目清秀,却说不尽的风流韵味,说话间更是带着几分不正经的味道。
男子视线注视前方,远的只能瞧见一个点,依然不收回目光,“初儿是人,不是我的所有物,她愿意做一只苍鹰,我自愿意给她放飞的翅膀,若她愿意做个深闺妇人,我自给她绫罗绸缎,锦衣玉食。”
白旭磊对他话语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豪感嗤之以鼻,哼,有本事你就不要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