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羞恼,更有四分风情,宇文乾看得心神一荡,手已经不听使唤的放在了宋初腰间的系带上,嘴里彬彬有礼得很,“今日天凉,怎的在外面站了许久,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我看看你穿了多少,冷不冷。”
宋初翻个白眼,这难道你还不知道,真是不能给脸,“今晚夜色很好。”可惜只有她一人。
宇文乾听懂了,停了手,在宋初耳旁印下一吻,“今日你在亭里吹了风,晚上又受了寒,可不能再呆着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慢慢脱下宋初的外衫,不过如此,素来镇定的宇文乾居然都红了脸。
烛光下美人微微垂着头,瞧见后颈流云似得长发,藏在发丝中通红的耳垂,宇文乾心溢满了幸福的空气,快要窒息,“初儿,我真高兴,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真高兴。”他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宋初发顶,暗哑的嗓音如梵唱,虔诚又具有重量。
一夜缠绵,宋初忘了问宇文乾朝中烦忧,第二日,男人早早又离开了,摸摸身边的温度,已是透凉。翻个身,藏在被子里的嘴角翘起。
此后几日,宋初没来得细细询问,周煜的事儿有了结果。
周钰经历了宋初在文艺上的几次打击,又经过了宇文乾的武艺抗击,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直到看到明皇的布告,不可置信的擦擦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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