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威胁,或恐吓,或给利,让我等商人每月缴纳防银,苦不堪言。有人不堪其害,却被他们设计,亏得钦差大人来了,否则我们一家老小也要步杜家后尘……”
再听了一遍,和查到的线索并无多大差入,宇文乾摸着细腻的汝窑茶盏,柯正明但听不语。过了半晌,在秦晖怀疑自己这一赌快没结果时,宇文乾开口道,“秦老爹,求人不如自救,既然你如此说,两日后,提审犯人之时,你可要拿出证据来。”
秦晖已经来不及去思考宇文乾怎敢在钦差面前先言了,激动之下,立马点头,“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在下定会找出证据。”
忙碌两日后,城守沈丹麒强令商人缴纳金银贪污一案正式开审,津海营辰天煞与赵梓韬勾结海盗,残杀张家村百姓冒领战功一案紧随其后。开年便是两个大案子,广城人一下子从和平的喜悦转向了惊诧。
正堂之上,由秦晖组织的半数商人齐齐堂上作证,空旷的屋子变得拥挤不堪,还呈上一封血书。堂上你来我往,证据一个接一个砸出,人证一个接一个上前,沈丹麒无私为民的假面被撕下。围观听审的百姓骤然喧哗。
“怎么会这样,沈大人可是有名的清官啊!”
“哼,还不是表面功夫做得好,不然哪里来的升官发财,果然有本事。”
“哎,真是,真是……”
惊木堂一声落下,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沈丹麒,你可认罪。”柯正明坐于正堂主位,年轻的面容透露着股坚毅和成熟。
沈丹麒穿着被捕之时的常服,在牢里带了几日,沾上了阴暗的味道,发黑的面容有些憔悴,但眼睛却精神的很,仿佛旁边之人会所的根本不是自己,“下官认罪。”沈丹麒看着在陈列在自己面前的条条罪状,他寻找到宇文乾的身影,微微一笑。
那笑容好像是龙承毅在向他挑衅,宇文乾紧绷的面容微微放松,嘴角勾起个笑来,心中却愤怒至极。也不得暗叹此人是个汉子,可惜投错了主子。
沈丹麒防银案之后,张家村惨案继续,张宝在堂前哭声震天,具具从海底打捞上来的尸骸见之心惊。跪着的两人神情不一,一人全身颤抖,害怕不已,一人视若无物,连呼吸都没有重一分,
人证物证俱在,津海营两大官员勾结,柯正明下令处以斩刑。
存在不过三年的津海营似乎一下子从以前的香饽饽变成了人人喊打的烂兵之地。在广城人唉声叹气中,一个消息如雷霆从天而降,碰撞之下,惊起阵阵火花。
“你听说了吗?伙同赵梓韬参与张家村惨案的头目全被处死了,就在津海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