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痒的。
“初儿,我很高兴。”宇文乾心里发痛,不是疼的,是甜的,他在宋初额上印下一吻,目光柔和的看着外的大门,两边微弱的灯光散发这橘红的色泽,不至于明亮的刺瞎双眼,却让人暖烘烘。
“从来不曾奢望自己能想普通百姓那般,奔波回家,有人点着灯等着自己,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为自己缝缝补补,做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他忍住不断上涌的情绪,把人抱的更紧,贴着宋初娇嫩的脸颊,肌肤相碰,真是太美妙的感触了。
宋初的忐忑被男人安抚,一颗心似乎被温水浸泡,忍不住打趣,“凭你的身份,愿意给你留灯,给你做饭洗衣的还少吗?”
宇文乾被逗笑了,亲亲宋初的脸蛋,为难道,“可是我就要你一个怎么办?”
“不是给你做了吗?”宋初点点面前不再冒起的饭菜,“快吃吧!”心情一下子明快起来。
她和宇文乾都不是悲春伤秋的人,偶尔一次倒是甜的心痒痒的,“快吃,这个鱼是我新学的。”宋初给人夹了一筷子。
宇文乾不嫌弃,虽然味道比不上御厨酒肆,却很有家的味道,“这个不错,多吃蔬菜。”礼尚往来。
俩人腻腻歪歪的半日,才发现身边少了两人,“德全和银杏呢?”
“可能去那两人那里凑份子去了吧!”宋初嘻嘻笑。
说到沈家兄弟,宋初把今日和沈雁回的盘算说了,宇文乾并无意见,“你看着办就行。”
宋初说不感动是假的,每个哪个当权的男人愿意自己的枕边人掌握不下于自己的权柄,看看龙承毅便知,他虽口口声声说喜爱自己,却连丁点儿的信任都不给自己。天下间,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有宇文乾的自信和魄力。
感觉到宋初动筷子的频率慢了,宇文乾抬头,一下子就急了。“初儿,你这是怎么了?”放了碗筷,把人拥住,刚刚都没红眼睛呢。
“谢谢你,乾。”宋初冲他眨眨眼,那滴晶莹的泪花宛如繁星。
宇文乾了解她甚深,把人揽住,“初儿,你说的对,我总不能时时护着你,你也不可能时时护着我,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我们谁都要好好活下去。”
宋初破涕为笑,“好啦,好啦,知道了,吃饭。”
两人对视,看到了无尽的信任和爱意,这一刻,他们似乎连最后的一层隔膜也被破除,心意相通。
“新任广城城守已经定下来了,柯正明不日将要押送人犯回京。”宇文乾说了一句。
宋初并不意外,她担心的另有其事,“你不回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