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舒畅多了,“殿下还等着呢,下次再找两位大人喝酒闲聊。”说完也不等两人表态,趾高气昂的转身走了。
两人看着那个背影,抿嘴笑了,只是笑容有种凄凉。
“含璋啊,你素来冷静,今日怎的和殿下说那么重的话。”你是臣,他是君,虽然平日子私底下关系融洽,也要注意身份,“你素来讲究这些的!”楚栾苓抿抿嘴,心里不是滋味。
慕含璋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也是一身冷汗。他当时怎么就口不折言了呢?难道是今日看到那人心中惋惜吗?
自己和楚栾苓捧着查询的档案呈给殿下,当时殿下说了什么呢?
偏厅,舒遠呈上一份章程,眼皮不时动动,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这已经是竭力控制的弧度,身子前倾,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宇文瑞的头从墨香中探出来,喜怒不清,“这便是你亲自写的章程?”
亲自二字加重了音调,舒遠身子一僵,心里一慌,难道这章程有什么不对?景琅写了后自己看了不止一遍,没什么不对劲啊,反而很好,“殿下,是的。”
“舒大人果然是能臣。”宇文瑞怅然一笑。舒遠提着的心落下,幸好没有供出景琅来,否则这功劳便不是自己的了。
“都是殿下的栽培。”
“好了,你自去安排,不过,也别把他逼得太紧了,再怎么说他也是孤的兄弟啊!”宇文瑞不忍的感叹一句。
“属下明白,还是殿下心慈。”舒遠心中欢喜,对景琅更是推崇不说。
“殿下,那三司会审?”舒遠有些担心,陛下这一招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此事你无需担心,”宇文瑞想了一下,笑出声。
舒遠心中惊讶,忍不住好奇,“不知殿下因何时这么开心,能否让臣也一笑。”
宇文瑞那双淡色的瞳孔一扫,舒遠心下一惊,自己还是急切了,正要告罪,就听上方幽幽的笑声,“孤在想,辰天煞身后之人倒是有趣,歪打正着帮了孤一个大忙。敢和安亲王做对,也是个有胆色的,哎,可惜孤无缘一见啊!”宇文瑞很是可惜。
舒遠心中一动。
慕含璋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走吧!”
楚栾苓亦是心绪低落,两人相携慢慢悠悠出了东宫,在门口碰到了春风得意的舒遠,两人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的警惕,“坏了。”
两人的担忧不是多余,第二日早朝,御史发难,宇文乾遭众臣责难。言外之意不过于宇文乾身陷重案,不应出现在朝堂参政,鉴于他的身份,自该软禁。
宇文乾势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