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初想起千面那个性子,弯了唇角。等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伯参匆匆忙忙跑进来,跪在宋初面前,整个身子有些僵硬,焦急又怒意难平,“夫人恕罪,那千面跑了。”
伯氏三兄弟均愣了,伯夷更是气得青筋凸起,脸都被丢完了,居然绑个人都绑不住。
“夫人,属下去追。”伯夷忍住胸中那口恶气,狠狠瞪了自家兄弟一眼。
和三人的怒气相比,宋初反而一脸平静,甚至连嘴角上的笑意都还在,银杏暗道,不愧是夫人,表情心绪不是常人能比的。
“不必了,”她起身摆摆手,“我是叫你们把先生请来,我不知道我教了你们这样的请人法子,先生要跑也属正常。”
四人垂头丧气,伯参想说什么,被伯肆扯住,“夫人教训的对,属下定好生把人请来。”伯夷怒意消了些。
外面的冷风依然继续,吹着一股让人难以辨别的味道而来,宋初笑意加深,冲着空无一人的门外唤道,“先生,出来吧!宋初知道你一路上受了气,我定好好帮你教训他们。”
跪着的四人瞬间愣住,想要扭过头去,伯参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连银杏都惊了一下,外面根本没有人的呼吸声啊!可是夫人怎会没有把握的开口。
就在五人暗自思量之时,一个有些调皮又灵动的男声先至,“初丫头,你怎么知道我就在外面。”说到一半,脚步跨入,和他一脸苍老的容貌比起来,脚步灵动的像个小伙子。
凑到宋初身边,看了看宋初,又转身瞧着跪着的四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怨气横声,刚伸出手要在伯参脑袋上招呼,宋初叫道,“先生手下留情,我的人自有自己人才能打不动手骂不还口哦?”
促及那个脑袋一足一寸,前面扭头看看宋初,那人笑得一脸温和,咧开嘴,银杏觉得从那表情上看到了委屈,然后她看到那人把手收了回来,在自己衣服上摩挲,似乎很不情愿,又不得不如此。银杏觉得有趣极了。
千面哼一声翘起二郎腿坐在红木雕花大椅上,“看在初丫头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次。”这话是对着伯参说的。
宋初有些可惜,她一直想把千面招揽进风云阁,可惜这人爱好自由,并未说动他,哎,真是可惜。她心中叹口气,面上不显,“先生,是我教导不严,伯参,还不快给先生赔不是。”
伯参不情愿,还是扭着头,端着茶递给千面,“先生,路上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千面最喜欢看人不情愿又不得不为的样子,高兴极了,“哈哈哈……这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