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冒出的暗黑想法通通压下心间,迎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褚景然再次下压了两分,暗沉的道:“解剖,挖心取肝,这就是我的工作,怎么样怕吗?”
面前的唇泛着桃桃的粉,饱满的粉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后贝齿依稀可见,还有隐藏在其后粉粉的舌尖,那小动西每个微小的蠕动,都似撩动着压抑于内心最深处久渴欲饮的心脏。
呈亦莫整个视线都充斥着这张娇艳欲滴的粉唇,此刻他想不管顾的印上去,于他唇齿间汲取掠夺着甜香甘美,想将自己的印记永远烙印于上。
担心自己一开口说话,嗓音就漏了馅,呈亦莫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我亦是魔鬼,无论你是天边圣洁的天使,亦或是地狱残忍的修罗,我都不怕。
前者是美味,后者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