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城中,一南一北两口井,为何南边这口井无人打水?那是因为这是他们第二重危险,若是苏清墨等人亮明身份,清河城再如何遭了大灾,徐老爷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招待苏清墨等人的。只不过,大灾必定伴随瘟疫,苏、陆二位公子一路风尘仆仆赶到清禾,心系百姓日夜劳作,终究积劳成疾染上疫症。偏生清禾城中郎中、大夫不及都城御医医术高明,终究不治。特请皇上为两位公子追封进爵,犒劳二位公子忧国忧民之情。”
“靠,这么卑鄙?”
“卑鄙?苏、陆二人若是这样死了,至少安远府、绥宁府族中能出两位小侯爷了,这是十分体面的死法了好不好?”
“那这如何得解?苏清墨他们难道不吃不喝?”
“要说这法子有些阴毒,但也不是无药可解,就看看你的心上人重伤过后能不能想出个好法子化解了。不过,我看那苏清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应该不会死在这一重危险上。”
“难道还有第三重危险?”
“岂止第三重啊,徐老爷毕竟在清禾经营了数十年,西北鱼米之乡有多少油水你该知道的吧?你们大越皇上每日里歌舞升平,哪里会管这些小事。明明徐老爷每年向下征收的各种赋税、清禾城大小乡绅进贡加起来,十倍于上交国库的。你父皇可曾过问过这事?不曾吧?这么多银钱,到底去了哪儿?难道徐老爷一个人能全都吃掉了?肯定不能啊。”
“对,这我知道,不然清禾不会突然爆发大灾的。可是,徐老爷想要做什么呢?”
“栽赃陷害喽。若是苏清墨识相,大家和光同尘,将清禾大灾上报皇上,那么赈灾银钱也好、往后清禾赋税、进贡也好,自然少不了苏清墨的。不过呢,这条路苏清墨一定不会选。就算他肯选,那个死脑子陆思禹一定不会选的。而且,太子殿下给了苏清墨重兵,可不是想要这个结果的,所以苏清墨一定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既然不能同流合污,那清禾这黑锅就是苏清墨背定了。”
“苏清墨才来清禾,他们能如何栽赃陷害?”
“媳妇儿,苏清墨一个小小的安远府公子,哪儿来的资格插手清禾之事?所以啊,这一切可不只是针对苏清墨,一个苏清墨算什么?若不能将苏清墨背后的太子殿下拉下来,很快什么李清墨啊王清墨啊又会赶到清禾,这不是没完没了了吗?”
“一个小小的清禾徐老爷,敢动得了太子殿下?”
“光是一个徐老爷自然动不了,难道徐老爷这些年就是一个人在清禾胡作非为吗?难道他背后没有人?太子殿下为何急于借清禾之事做文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