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公主不耐烦地催促道。
沈琉璃看了一眼无所动作的傅之曜,眯起眼睛,继续道:“出了阁的姑娘可要趁此机会好好观摩,好好学着些,这力道要如何掌握方能让双方都愉悦,并获得极致的快乐,门道可深着呢。没出阁的姑娘,你们可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回去亦可好好研究一番,日后同夫君共同探讨探讨,其乐无穷也。”
来跟她比底线,傻了吧。
众人目瞪口呆地盯着沈琉璃,谁也没想到她竟能说出这等没羞没臊的话,将闺阁秘辛拿到台面上来论道论道,可谓恬不知耻。
尤其是在场各位闺秀都是熟读诗书礼仪的,不少羞红了脸,低垂着头,不敢再往傅之曜身上瞄了。
底下,一个盘腿而坐正啃着果子的粉衣小姑娘,十分嘴欠地捧场道:“既是学习,公/主驸马当为我等之表率,不如驸马爷也一并脱了衣服,让我们这些没经验的观摩欣赏一番呗,我等亦可好生比较一番,公主殿下和沈大小姐的御夫之术,谁更胜一筹?”
昭阳公主气急败坏,狠狠地瞪向说话的小姑娘:“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小姑娘扮了个鬼脸:“我又不是哑巴,自然要说话了。”
昭阳公主更气了。
被收买仗义执言的小姑娘是明月郡主,乃肃王爷的老来子,掌上明珠,肃王对这个老蚌生珠得来的女儿可宝贝了,毫无原则的护犊子,谁动了他的明月,无异于动了他的眼珠子。
而肃王又是当今圣上唯一在世的七皇叔,所以别看明月只是个郡主,实际上辈分高得很,同元康帝同辈,昭阳公主都得唤她一声堂姑姑。
就算她出声呛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事后也不敢去寻仇,这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何况要是被肃王捅到皇帝跟前,吃亏的还是昭阳公主。
何况,昭阳公主在房事上确有怪癖,在打了驸马之后,她会更兴奋,自然不肯当着众人面让驸马将鞭伤露出来,再说,昨晚上才来了一次,伤痕新着呢。
昭阳公主俊俏的脸可谓精彩纷呈,变幻了各种颜色,有趣极了。
驸马安陵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尤其是方才尊重敬畏他的男客们转瞬换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让他羞愤的慌。
安陵是兵部侍郎的幼子,受家中父兄宠爱长大,前程一片光明,原本在父兄的打点下准备送他去边关历练,日后建功立业,不想去年一次纵马长街时,竟被昭阳公主看上了,就此做了驸马。
昭阳公主心高气傲,不会屈尊将就别人,可因着他是她自己选的驸马,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