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需负责一日三餐即可,饭食摆在桌上,傅之曜也不让沈琉璃帮忙给他端,自己慢慢地挪过去吃,美其名曰,多动动,恢复得快。
?沈琉璃只需要陪着他,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即可。有时,她也想尽点心,至少不让宫人伺候,让她照顾一二总行吧,但是每当她有此念头,傅之曜便会义正言辞地拒绝,说她身患心疾也是病人,哪儿有让病人照顾伤者的道理?
沈琉璃只得作罢。
傅之曜养伤的这几天,她的?口偶尔会忽然疼一下,但几乎都是转瞬即逝,她也没理出个所以然,只得让自己宽心,别整日瞎琢磨。不要没找出缘由,反倒让自己如傅之曜所将的故事主人公那样,反将自己吓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傅之曜久不上朝,其间有臣子闹着要见他,结??都被禁卫军直接轰走了。众臣对此颇有异议,没几天,外间便谣言四起,说新君金殿藏娇,之所以罢朝便是为了同这位‘娇’厮混,色令智昏,七天七夜,连龙榻都未曾下过,上奏的折子都快在御书房堆积成山,傅之曜压根就没管。
虽然,他什么都没管,但他的暗卫遍布无数,自会替他监视着,只要没有生出乱子,那当然是自己的子孙根最重要。
?这位藏在承明宫的阿璃姑娘自然就成了朝臣口诛笔伐的对象,成了红颜祸水,蛊惑君?的妖女。
只是,傅之曜对外封锁了一切关于沈琉璃的真?信息,对外称的是带了一位叫做阿璃的女子回宫,是以大家鲜少知道如今宫里的阿璃姑娘便是举国通缉的那位沈琉璃,?宫外的悬赏通缉令也未曾撤销,大家更加不会联想到是一人。
沈琉璃趴在床头,板着指头,面色不虞:“你都好得差不多了吧?你要是再这么躺下去,我可就真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你都不知道外面将我诽谤得多么不堪入目?”
傅之曜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何至于祸国殃民,顶多是我一个人的妖女。”
对于傅之曜的亲昵,她开始渐渐习惯,只是有些恼怒好端端的头发被他弄乱,她不悦地挥开他的手,道:“你倒底??要养多久?你昨天走路的姿势挺正常的,无人能发现端倪!”
傅之曜一把攥住她的手,将她半搂到跟前,似笑非笑地挑眉:“这可是事关你终身幸福的事儿,为夫?要好生养养?再说外面传你勾/引君王,诱得君王不早朝,总好过治你一个谋害龙?的重罪吧?”
沈琉璃俏脸绯红,嗔怒地捶了一下傅之曜的胸膛,起身便要离开,又被他拉坐下来,激吻一番,才放开她。
傅之曜呼吸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