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听完这一番高论,心中唯余一片叹为观止的荒诞。
死的说成活的,怕也不过如此了。
好笑一声后,杜鸢拱手道:
“公子应当是多想了,我的确只是粗读一二佛法,答不了高深禅机。”
华服公子上前揽过杜鸢肩膀说道:
“哎,兄台此言差矣,粗读佛法的分明是那老秃驴,哪里能是你这般深藏佛性佛心的的禅学宗主?”
“来来来,我刚刚见了一家上好酒楼,今天能够遇到你这般深悟佛法之人。实在相见恨晚,不如我们去那里小聚一二。”
“就是我日前和人斗酒三天三夜,手里银子撒了不少,故而就麻烦兄台你到时候先行垫付。放心,我可是琅琊王氏的贵子,日后定有厚报!”
说到此处,杜鸢和他都听见了一阵肚子咕噜噜的震天吼。
见状,华服公子晒笑两声说道:
“久未食酒米,见笑了,见笑了,所以兄台你看酒楼那事儿?”
好嘛,一通下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看着搓着手的华服公子,第一次见到这般妙人的杜鸢失笑点头:
“我手里也算有点银钱,山珍海味肯定是拿不出来,但宴请一二还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