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这人似乎真的看出了这小印来历。
犹豫一下后,杜鸢正欲询问对方具体时。
却见自己不过刚一抬手,对方就吓了一个激灵的连连后退。
旋即手忙脚乱的整理起了自己的衣冠,仓促的近乎狼狈。
自觉再无失仪之处后,他便朝着杜鸢深深一揖,姿态恭谨至极。
这还不止,他马上快步走到房门之前,对着门内的杜鸢再度躬身,复又深深一拜
做完了这些,他便拖着僵硬的身子,急急忙忙走下楼梯,横穿酒楼大堂。
对着周围各种惊疑之声,问候之声,浑然未觉的快步走出了酒楼。
至此,他才略感心安,但又不敢耽误的急急转身朝着酒楼继续一拜。
做完了这些的华服公子再无丝毫犹豫,直接撩起裤腿就朝着青州城外狂奔而去。
只留下杜鸢一个人在酒楼雅间里,看着还立在圆环中央让水流分毫不近的小印感觉一阵的莫名其妙。
“啥啊,这是?”
这一刻,杜鸢甚至感觉自己彷佛回到了那一晚刚刚遇到红石头等人的时候。
当时他也是同样的茫然不解。
怎么我突然就成了能够降妖除魔的活佛了,怎么你突然就跟见了鬼一样的跑路了!
但当时的确是我,而这一次的话
思索着的杜鸢拿起了那枚小印,围绕在小印周围的水圈亦在此刻溃散不在成型。
——
另一边正在狂奔而去的华服公子,哪怕已经跑的气喘吁吁,面色发白了。也还是丝毫不敢停下。
一直到快把自己跑死了的,从东门跑出了青州后。
他才扶着路旁杨柳瘫坐在地。
举头望天的他还苦笑着说出了和杜鸢一样的话:
“啥啊,这是!”
只不过一个是疑惑不解,一个是讥讽自嘲。
大佛在前视而不见也就罢了,毕竟境界差了太多。
可问题是,对方明明处处提醒。他依旧浑然不知的沉浸在自诩高人,俯瞰人间的蠢笨之中。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阁下应该是想错了什么,我的确是独自一人,嗯,最多也还能在算上一个不错的朋友’
这些话几乎就差明说了!
他还在哪儿说人家听不懂他的话外机锋!
啊,我今日哪里是招笑了,我分明是连大腚都露了个干干净净!
我,我,我今后还有什么颜面回祖师堂祭拜历代先贤!
思及此处,华服公子不由得愤愤想到:
‘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