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长,倒是让杜鸢比较高兴。
一直都是佛爷,活佛,大师的被人喊着,可算是有人说他是道长了。
这会应该也可以继续深耕道法了!
不过刚刚那位,不会在无形之中,又把我的佛法修为抬高了一点吧?
这理论上算是好事,但杜鸢总是隐约觉得,过于失衡似乎不会太妙。
没什么理由和说法,就是一种隐约的感觉。
摇摇头后,杜鸢对着那硬朗汉子笑道:
“你家主人是谁?”
见对方没有直接道出自家主人的来历姓名,汉子心头有些失望。
此人真是传闻中的那个道长吗?
但他只是仆从,是与不是那是他家主人该考虑的事情。
他再度拱手道:
“道长见谅,我不能说。”
杜鸢挑眉反问道:
“邀我前往,便是请客。可哪有请客之人,连姓名都不肯露的道理?”
硬朗汉子犹豫一下后道:
“实在抱歉,只能请您海涵一二。至于我家主人身份.您到了地方,自然就知晓了。”
摆谱啊,那我也摆摆谱。
杜鸢垂目端坐桌前,淡然道:
“既如此,贫道也只好说声抱歉了。既无名帖,亦无真主,这‘无名之宴’,贫道没有兴趣。”
硬朗汉子迟疑离去。
应该是去回禀他的主人了。
杜鸢也不等他,只是喝完了这杯茶后,便起身走出了屋门。
准备离开这家酒楼。
王府的事情,他还要看看怎么回事呢。
一个请人都不愿透露姓名来历的人,他没有等等的理由。
但杜鸢才在楼梯上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道长留步!”
杜鸢回头望去,只见瘦削的中年男人正立在楼梯上看着他。
见杜鸢看来,他轻笑着拱了拱手道:
“还请道长见谅,不愿透露姓名,实在是身份所限。”
他只是过来吃饭的。那华服公子没有说错,这一片的确是这家酒楼最为地道也最为上乘。
所以他也喜欢闲暇时来这儿打打牙祭。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偶然听到人说,这儿来了一个河东柳氏的贵公子。
河东三著姓虽然不如五姓七望,但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家门阀,某些程度上,甚至比韩氏都要强上一线。
这样一个大姓的贵公子突然来了他治下。
不管是从公还是从私,过来看看都是应该的。
因此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