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
杜鸢没有感受到什么确乎的变化,但他觉得应该是有了。
因为这么多人都信了呢!
就是好像还是失衡过大
不过这余息他确乎是拿到了。
嗯,美也!
至于平澜公是否会暴露二者其实是一人这件事,杜鸢也早早做过布置。
那便是给前来道谢的平澜公说了一句:
“切记,今后若有疑惑,万万不可开口,以免泄露天机,沾染因果!”
没有特指,但十分宽广。故而对于这些整天喜欢揣摩的人而言,绝对好用!
这一点还是杜鸢从裴刺史和那华服公子身上学来的。
这两家伙是真的喜欢胡乱揣摩。既然控制不了他们揣摩,那就干脆让他们彻底乱想好了!
轻笑一声后,杜鸢朝着人群喊道:
“刺史大人?”
“下官在呢!”
裴刺史急忙走出人群,在杜鸢面前拱手行礼。
“青州之事,也就了结了。安青王该怎么处理,你比贫道清楚,所以贫道不在多言了。”
说罢,杜鸢朝着众人拱手说道:
“诸位,贫道告辞!”
众人大惊,特别是六家家主更是急忙挽留:
“道长,何不歇息一晚再走?我等还没有好好招待您呢!”
留下是可以,但怎么想都不如事成则去来的更符合高人风范的洒脱。
故而杜鸢连连摆手,并问了一句:
“如今天下何处最苦?”
裴刺史一愣道:
“自然是西南最苦。”
“那贫道该去西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