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就是在为改革出力。国公爷说过,女子不是只能相夫教子,我们一样能创造价值。”
刘婶突然拍了下大腿:“我明白了!就像我闺女在工坊干活,挣了钱给家里盖新房,这就是改革的好处!”
院子里响起一片笑声。女工们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她们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手中的梭子不仅仅是为了糊口,还牵连着更大的意义。
“从明天开始,咱们要织更多的布,织更好的布。”朱幼薇站起身,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天下人都看看,女子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为大明贡献力量。”
夜色渐深,女工们陆续回到织机前。梭子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有力,仿佛在诉说着她们新生的决心。
第二天清晨,工坊门口贴出了一张新告示:凡工坊女工,每月可推荐一名女子入学堂读书,费用由工坊承担。
小桃站在告示前,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的字迹。她知道,改革的种子已经在这群女子心中生根发芽,终将长成参天大树。
……
一个月后。
晨光洒在杭州巾帼工坊的院子里,金灿灿地铺了一地。小桃站在账房门口,手里捧着一摞崭新的宝钞,脸上掩不住笑意。这一个月来,工坊的织机声从早响到晚,再也没人敢来闹事。
“姐妹们,发工钱了!”小桃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女工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纷纷围拢过来。她们的脸上带着期待,眼睛里闪着光。刘婶挤在最前面,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
“刘婶,这是你的。”小桃数出几张宝钞递过去,“基本工钱三两,奖金二两,一共五两。”
刘婶接过宝钞,手抖得厉害。“五两?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没一个月挣过这么多钱。”
后面的女工们发出惊叹声,有人踮起脚尖往前看。春杏挤到前面,接过自己的那份工钱,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爹要是知道我能挣这么多钱,当初就不会把我卖给那个老鳏夫了。”
院子里安静了一瞬。小桃拍拍春杏的肩膀,“现在你靠自己就能活得好好的,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工坊大门外渐渐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街坊邻居们伸长脖子往里张望,窃窃私语声不断。
“听说她们最少的也拿了三两银子?”“可不是,我侄女在里面,说上个月挣了四两多。”“天爷啊,我男人在码头扛包,一个月才二两银子。”
人群中有个穿长衫的书生,脸色阴晴不定。他盯着院子里喜气洋洋的女工们,突然转身就走。没走几步,撞上了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