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仿佛被烫了一般,赶紧缩回去。
这时候孩子已经恢复了镇定,哽咽着对他娘说:“爸爸走了,走了……”
我知道没事了,垂头丧气把那把黑米揣进兜里,坐在地上怅然若失。小男孩东子终于脱离束缚,莫名其妙看了看我,跑回了他母亲身边。
‘女’人赶紧把儿子抱进怀里,仔细打量,‘阴’气被拔除后,他脑‘门’上的疖子已经消了,只留下了一块红斑。
看着母子俩亲热,我‘欲’哭无泪,你们好了,我可完了……接下来我该怎么解释?
该面对的总得面对,磨蹭了一会儿后,我鼓起勇气走向房‘门’,到了‘门’口回头对母子说:“你俩今晚就睡我房间吧,我出去……”
我本想说“我出去睡沙发”,一琢磨还是算了……
推开‘门’,我低头走了出去,上刑场似得。
我刚带上‘门’,对面传来我妈冷冷的声音,“她们母子俩休息了?”
我心肝一颤,下意识“哎”了一声,又悚然惊觉,不能这么对话,这不等于默认了嘛!
我抬起头来想要分辨,就见我妈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前方虚无,满面寒霜。我爸爸陪在一边,用眼睛看着我,目光很是吃味。
这眼神什么意思?我不懂啊!我对着爸爸翻了翻白眼,陪着小心坐在我妈另一边,小心翼翼说:“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