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部抵着一块大鹅卵石,头探出河岸垂在水上。
摆好了姿势后,那个看上去瘦小枯干的父亲一瞪眼,吐气开声大喝,对着马红旗后背一连拍了三巴掌,“嘭嘭”作响,打鼓似得。
还别说,果然有效,三巴掌拍完,马红旗猛然张开嘴,“呕”的一声吐出老大一团黏痰,随后就开始大口大口呼吸。
“我说嘛,你个龟儿子撒子都不懂!”眼看马红旗开始喘气,那个当爹的得意洋洋拍了拍手,我也是无语了,你这哪里是骂儿子,分明就是在骂自己……
不过这不重要,马红旗终于没事了,我心头大石落地,要是他真的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喘着喘着,马红旗趴在河边对着河水,竟然又“哼哼”哭了起来,感情他还沉浸在山内的情绪中。当爹的船老大看不下去了,拍着马红旗背安慰:“哭撒子吗,遇见了我,你娃儿绝对死不了!”
马红旗还是止不住,艰难抬起一只手摆了摆手,继续哭。
船老大看见我在旁边‘欲’言又止,立刻会意,招手示意他儿子赶紧离开,又对我嘱咐:“我带着娃儿去那边‘骚’反,等他好咯就过来一起次。”
“哎……谢谢,谢谢船老大救命之恩。”我点头哈腰致谢,救命之恩同再造,我不敢有丝毫不敬。
船老大带着儿子去河滩远处埋锅造饭,我拍拍马红旗的背,安慰道:“我说老马啊,你真犯不着这样,其实巫姑娘娘的遗体,是她自己毁掉的。”
听见我的话,马红旗立刻制住‘抽’噎,不敢置信转头看着我,“你刚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装模作样说:“你忘了,巫姑娘娘的鬼也在‘洞’里,只是你看不见,这一切,都是她亲口和我说的。”
为了能把这老小子平息下来,我破天荒的撒谎了,接下来一番‘花’言巧语,连编带造,杜撰出一段故事,把事情全推在了巫姑身上。反正人家可是神‘女’,我估计,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个吧?
这一段半真半假,我编的很完美,几无瑕疵,马红旗听完我的叙述,撑着地坐起来,默默低着头开始思考。
我一看差不多了,火候不能太过,也就任由他自己琢磨,左右打量起来。
这里是一条位于山谷中的小溪,清澈见底,潺潺流向东方,应该位于龙脊渚下游不远处。
“小米师傅,你说,我还能再见到巫姑娘娘她老人家吗?”马红旗忽然幽幽问。
我愣了一下,半打趣地说:“这话,可不像是出自一位严谨的大学者之口。”
马红旗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