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天!我们马上来,一会就到!”那边舅舅挂掉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们并没有走远,一直在附近等着消息。
我虽不能动,却心头大定,事情终于解决了,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脑子里吵得厉害,外人听不见,那声音难以想象的刺耳‘激’烈。好在那个恶魄越来越虚弱,声音渐渐变小,估计等明早就能彻底消灭干净。
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我心头苦笑,对付一个恶魄,居然搞得这么狼狈,我也是够失败的。
不一会儿功夫,‘门’外传来刹车声,闵区长的家人到了,而这时我脑子里的嘈杂声更弱,已经勉强能说话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中,三个人涌了进来,正是她舅、她妈加上他家司机,三个人一看这状况,全傻眼了。
“没事儿了……”我哆哆嗦嗦说:“闵区长已经好了,快把……我们俩扶上‘床’……”
牙关打战了半天,我总算把话说完,她舅舅给了司机一个眼神,两个男人赶紧跑过来,把我和闵区长搬起来,放在了对面的两具沙发上。
“快去拿被子!”她舅舅大喝,闵馨这时候终于清醒,和她妈一前一后赶紧上楼搬被子去了。
‘交’代完,她舅舅转向我,狐疑问道:“那现在,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我缩了缩,“等天亮就好了,这一阵……是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