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脊梁骨,有一点细细的黑气,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我把解除开眼,把闵区长的后衣领掀起来,发现这部位长了个不大的疖子,用手指按按,有点发硬。
“别动,我得把这东西切开看看。”我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刻刀,嘱咐道。
闵区长有点紧张,问道:“难道和这个有关?”
这几乎就是可以肯定的,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他实情,被冤魂厉魄缠身这种事情,他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免得留下‘阴’影。于是我干脆顺着他胡诌:“对,这个东西长在脊椎骨上,压迫了神经,所以让你产生幻觉,清除掉就好了。”
闵区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哪来的神神鬼鬼,原来都是幻觉,幸亏遇到了小米师傅您这位明医。”
我闻言暗自冷笑,你不信?不信你上龙虎山干什么?
我也懒得纠结这些,给胡天成使了个眼‘色’,让他帮我按着点。闵区长信不信这些我不确定,胡天成那是肯定信,他现在对我奉若神明,对我的指示执行的非常到位,我眼‘色’刚递过去,他心领神会,把他姐夫按得死死的,还别过了双手。
我一看,乐了,果然是个妙人,动刀吧!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我把刻刀刃压在了疖子上,嘱咐一声,轻轻切了下去。刻刀非常锋利,疖子应声破开,一股脓血夹杂着腥臭味涌了出来,原本不在意的闵区长立刻浑身绷紧,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很难想象,一个不到拇指尖大的小疖子里居然有这么多脓血,更不正常的是,闵区长竟然会疼成这样。我只不过切开了表皮,他看上去比开膛破肚疼得还要厉害,整个人仿佛绷紧的绳子,剧烈颤抖,要不是胡天成有先见之明别住了他的双手,还真不一定按的住他。
这其实在我意料之中,如果这里真被人做了手脚,那病灶肯定联通到了脊髓神经,这样可以直达大脑中的灵魂,当然会很疼。好在恶魄被张云山的符咒抵消,一直没能成功。
果然,又往下切了一点,刀尖碰到了硬物,我连忙分开创口看,只见血污中有一个细小的白点,比针粗不了多少。
就在这时,闵馨和胡阿姨听到了惨叫声,不顾我的的嘱咐跑了过来,闵馨正准备质问,也看见了那个白点。
“这是什么?”闵馨本身就是医生,虽然是学的心理学,对人体构造还是很清楚的,这绝对不是闵区长的骨头。
我摆了摆手,摊开在她面前,“有……夹子什么的没?”
闵馨毫不犹豫,从包里掏出一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