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一步闪到他面前,与他对视。
我俩靠得如此近,鼻子尖都快碰到一起,翔哥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我能清晰看见他的瞳孔扩张,这是突受惊吓的结果,而这也是我的机会。
人在受了惊吓的情况下,那一瞬间魂魄会不稳,极容易被外界的意念入侵,所谓的“吓掉魂”就是这个道理。
对视了两秒钟后,翔哥才认出了是我,喃喃自语:“你怎么又回……”
每说一句话,他的声音就低一分,眼皮也同时耷拉一些,一句话没说完,他就彻底被我魇住。
“你这么困,为什么不去睡一会?”我对着他轻声说。
“哦,我是该睡一觉了。”翔哥呆呆地答了一句,慢慢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柜台后面。
我立刻闪进屋里,反手关上了医馆大‘门’。
关上‘门’回头看,翔哥已经躺在靠椅上睡着了,为了不惊动楼上的人,我保持着正常的步态,走上了楼梯。
这是一栋老式木质建筑,楼梯也是木板的,我不可能不发出脚步声,也没有必要。刚走了几阶,就听楼上传来老头猥琐的笑声,“阿翔,这次的妞不错,这身材,有‘肉’,我老人家喜欢!”
我不清楚楼上什么情况,怕惊了老头,只得保持着脚步上楼。
上了楼梯后,二楼是一个过道,两扇‘门’,全都开着。我先走到第一扇‘门’边,悄悄偏头看了一眼,里面是一间简单的卧室,并没有人。
另一间屋子里传来“嗤嗤”裂帛声,伴着粗重的呼吸,我连忙闪到那扇‘门’边,探出头向里看。
这里面是一间手术室,一具手术‘床’摆在屋子当中,那个‘女’人正一动不动躺在上面,无影灯照‘射’下,白得耀眼。老头背对着我站在‘床’边,正用一把剪刀在仔细剪‘女’人的衣服,原本漂亮的黑‘色’真丝连衣裙已经被完全剪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剪开了外衣后,老头在‘女’人身上摩挲了两下,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根针筒。
很明显,针筒里装的是麻醉‘药’,曼陀罗的麻醉是基于至幻,单论麻醉的效果并不好,必须深度麻醉过才好动手。
眼看他开始推针筒里的空气,我悄悄蹭掉鞋子,猫着腰‘摸’了过去。
就在老头要把针筒扎进‘女’人身体前一刻,我刚好赶到,伸出手一把抓了过去,刚好握在针筒上。突然多了一只手,老头被吓了一大跳,转过头看见是我,张口下意识就要大喊,我早有准备,对着他面‘门’一